“你没事啊。”
我惊喜地跑到水边,丢出绳子,林远一把拽住绳头,借力朝岸边游了过来,身体刚出水面,就忍不住呕了一大口水,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我拍拍他后背,说你水性不好,刚才怎么跳下水了?他没好气地白我一眼,说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不孝子!
钟亚楠站在我俩身后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小道士,你在水下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耽误这么久都不爬起来?”
林远擦了擦嘴边的水渍,甩着湿漉漉头发说,
“暗河下面确实有条巨大的甬道,里面有着明显的人工雕琢痕迹,我潜到水下看了看,发现了很多远古时期留下的浮雕和图腾。”
我哦了一声,忙问,“那刚才的蓝纹巨蛙呢?”
“跑了,这里水下四通八达,还有很多隐蔽的分岔水道,那东西动作很快,说不定正躲在哪个角落里继续观察我们呢。”
我抿嘴不说话,郭阳和王豆腐也飞快走来,当听到水下有大量人工痕迹之后,两人的眼前顿时亮了一亮,同时说道,
“这么说来,咱们选择的路线是最正确的,只要沿着这条水道走,就一定能赶在其他人之前抵达遗址核心。”
我摇了摇头说,“别高兴太早,这下面岔道很多,我们所在的未必是最优线路,要接近遗址核心,还得继续加快教程才行。”
“那就走吧,花了这么多功夫,我可不想让人捷足先登!”
钟亚楠飞速站起来,第一个朝暗河下游方向走,其他人对望一眼,只能选择跟随。
接下来的路上没人说话,这支队伍本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其他人还好,唯独这个钟亚楠城府太深,我一直有些看不透这女人,在跟随她继续前进的同时,内心始终带着一抹谨慎。
幸好那头巨蛙尝到了苦头,在接下来的路程中并没有继续攻击我们,大伙儿走得很快,几分钟后已经沿着河床前进了数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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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们便抵达了河床尽头
——准确地说这里并不是河床的尽头,只是河床延伸到这里之后,洞口忽然变得狭窄,被压缩到了不足两米宽,几乎变成了一条沟渠。
而在沟渠的上方,则耸立着一道并不算太高大的石门,与整个石壁镶嵌在一起,组合得严丝合缝。
石门超过三米高,宽度也超过了两米,位于河床的右侧南角,用灯光照上去显得凹凸不平,斑驳的表面存在许多浮雕痕迹。
我和林远面面相觑,因为门上的浮雕让我们感到十分熟悉,和之前在滇侯墓中发现的那些图案几乎一致。
说实话,我这辈子经过的洞穴加起来不算少,但印象最深的只有两次,首先是之前进入滇侯墓时,在那里经历过无数的怪事,再有就是眼前这次,在暗河石洞中发现造型这么古怪的石门。
自从下了暗河,我们少说也前进了五六百米,这通道随着我们的深入不断收缩,最终汇聚成这样一扇石门,石门上雕刻的画面也是千奇百怪,又面目丑陋的猪面兽人,月兔蟾宫的迷幻经线,还有满月的桂树,交缠的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