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和她的母亲。

看着戚微雨的表情，谢青云并不意外；她轻笑温柔道：“吓到了吧？”

“我，我没有想到……”戚微雨低下头，脑袋自动搜索从前和母亲的记忆，试图搜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失败了，戚微雨重新抬头看着谢姨皱眉道：“真的吗？”

谢青云笑容更深，捧住戚微雨双颊：“真的！是不是很意外，你母亲那么温柔的人居然会这么勇敢。”

戚微雨点头，是的，完全想不到。

“那个时候，国家的风气抓得严。我们已经决定去国外过一辈子，可是戚烽这个王八蛋，居然欺负了阿欢。”

既然全盘托出，谢青云也不掩饰自己对白欢的爱意。

“自那天后，阿欢便不见踪迹。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精神恍惚；肚子大起来。”

谢青云眼眶湿润，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当时心有多痛；白欢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反应，只有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恨不得冲过去把戚烽千刀万剐。

“那个时候未婚先孕对于女孩子来说是灭顶之灾，阿欢被家里赶出来无家可归，我不敢想她受了多少苦才等到我。”

谢青云的泪下意识流出来，戚微雨眼中划过不忍；伸手擦去谢青云的眼泪。

“后来……”谢青云哽咽低头，泪眼婆娑看着戚微雨，她很认真，泪慢慢流出来从戚微雨的脸上她看到恋人往日的影子。

“所以，也是因为我的妈妈是您的爱人；您才决定收养我。”戚微雨淡淡一笑，她早该想到的，天下没有免费午餐……

“小雨，对不起。”

谢青云握紧戚微雨的手，道歉，泪滴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冰凉。

戚微雨叹息，鼻子酸酸的：“没事啊，没事的。我很幸运了，谢姨也很好，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