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少被如此制约,逼着自己一定要管着自己。
可后来,他听到季春花从没发出的动静儿,便也骤然品出些从前没品出来过的东西。
...哦!对!
段虎眼一亮,突然想起大年三十给季春花剥瓜子仁的时候了。
他当时剥那瓜子仁的时候,就想起那荤书上写的东西了。
“... ...”
哦,原来还真是这样儿啊。
娘们儿家觉得带劲觉得舒坦,跟老爷们儿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不能光知道使蛮劲!起啦咔嚓就是顿整!
得是先细致些、耐心些...
等到后头... ...
“... ...”
“... ...”
隔天一早儿,季春花是叫院墙后头的几只野狗给叫醒的。
她迷蒙着眨了眨眼,堪堪缓过神来就吓一大跳!
“你咋...你没睡?”她傻不愣登的瞅瞅他,见他眼里明显有些充血,急道:“诶呀你这是做啥,昨儿睡前我不都跟你说啦,没不好受...我,我好受着呢!”
她涨红着脸儿羞臊又诚恳的搂他,“真的好受坏了,”
“不骗你的。”
“你...我...我昨晚上睡得贼香,连咱妈都没梦见嘞。”
“你快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啦。”
段虎眨眨眼,“真没不好受?”
“你再感觉感觉呢?”
季春花想都不想,“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再说,你昨儿,”
“昨儿...”
“你从没那样过,老温柔的...嗯...”
段虎拧眉:“后头也有点管不住来着,大劲了。”
“真没不好受?”
“没有没有。”季春花摇头,一想天要亮了就不像昨儿晚上那么大胆子了,说完迅速转身把脸捂被里。
“快睡吧,我也再睡会儿。”
“... ...”
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