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衣公子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的确是在下的疏忽,不过客官既然都这么说了,在下也就不好强求了,请吧。”
说着,白衣公子就退开了一步。
陆乘渊上前,把春花扛在肩上,一手握着温元姝的手,就这么走了。
幸好他们的马车就等在门外,不至于太过于惹人注目,陆乘渊把春花放上车,等温元姝把人安顿好,夫妻二人准备步行回去。
走出一截,陆乘渊还是不放心:“身上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真的没有。”
见温元姝面有忧色,陆乘渊握了握她的手:“不用担心,只是一些普通的迷香,忘忧应该很快就过来了,到时候叫她再给春花看看就好了。”
“忘忧来了?”温元姝一怔,“我没跟她说啊。”
“是我叫人跟她说的,出门在外还是应该带个大夫才稳妥。”
闻言,温元姝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现在这情况,确实需要忘忧。
二人径直回了下榻的客栈,把春花安顿妥当了。
见春花情况安稳,温元姝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了。
陆乘渊在门外等着她:“安顿好了?”
温元姝点点头。
二人回了自己的房间,陆乘渊倒了盏茶给她递过去。
这一路上没喝水,温元姝也渴了,接过茶盏喝了几口才道:“刚刚那个掌柜的也太奇怪了,哪有人不想见客人就给客人下迷药呀,怕是个说法吧。”
陆乘渊点点头:“我也觉得那绣楼不简单。”
他摸了摸下巴:“一会儿我去府衙走一趟问问就是。”
话音刚落,客房的门就被人叩响了:“统领,夫人,湖州太守来了,说是来拜会您二位的。”
二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