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神秘和犹豫,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最终没有说出口。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赵真琢磨着:“珍珠鱼鳞。应该是披甲鳞族人。”
赵真的双眉微微蹙起,形成了两道浅浅的褶皱,宛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丝丝涟漪。
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此刻正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似乎在脑海深处努力搜寻着与披甲鳞族人相关的记忆碎片。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线条分明的下巴,动作轻柔而缓慢,就好像在触摸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
随着指尖与肌肤间轻微的摩擦声响起,那些关于披甲鳞族人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画面一样,开始在他的眼前不断浮现、交织。
赵真心知肚明,尽管这些生物被冠以“人”字之名,但实际上它们从本质上来讲更接近于兽族。
而且这个族群还效仿人族对待鲛人族的方式——将其视为珍珠生产的傀儡工具,只不过现在角色发生了逆转,反而是人族沦为了它们的奴仆,被迫为它们奔波效力、听命行事。
一想到这里,赵真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阵忧虑之情。
尤其是当他联想到楠姨如今竟然落入了这群披甲鳞族人的魔掌之中时,内心更是充满了不安和牵挂。他实在难以想象,温柔善良的楠姨在这些凶残冷酷的家伙手里将会遭受何等悲惨的命运?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赵真发现这类披甲鳞族人与其他残暴好杀的种族有所不同,它们似乎更为注重商业交易和利益得失。
只要有利可图,那么在某些方面或许还有一定的商量余地和让步空间。
如此一来,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分析判断,楠姨的生命安全在短期内应该不至于受到太大威胁。
但即便如此,赵真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世事难料,谁也无法确切知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变故……
赵真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却并未完全消散。
赵真问道,“您知道,他们是往哪个地方去的吗?”
赵真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邢父,仿佛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线索。
赵真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他内心的急切。
邢父笑道,“我哪里能够知道这些。那天夜里,只能瞧见这群人,朝着西北方向而去。至于去到哪里,就不是我这等人可以知晓的存在了。”
邢父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他微微摇了摇头,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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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他的双手微微摊开,显示出他的无知。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让人感受到他的无助。
赵真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