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少年微微一怔,挠首道:“啊,是我吗?不可能吧,我可没那个能耐啊。”
“不,你有!”青云布衣接着道:“宫城是不是你煽动他孤军深入的?”
胖乎乎的少年闻言笑容一僵,默而不语。
“好,这个你可以不认。”青云布衣道:“随后阴顷入场,不用你怂恿,他自己就阻止了其他人入场。不用你费心算计,他自己就作死了,你当时是不是心情极其愉快。”
胖乎乎的少年这次没有急着否认,默而不语。
“接下来,虫二狼上场,月轻言依然选择了旁观。”青云布衣道:“这难道还不应该觉得奇怪吗?”
胖乎乎的少年摊了摊手道:“自从月轻言进入茶楼,他自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我也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我连影响他的机会都没有,这你可一丁点儿都赖不上我。”
“月轻言进入茶楼后,你们确实没有过接触。这点,我一开始也没想明白,直到我想起你来到我跟前坐而论赌的话。”青云布衣道。
“这又有何不妥?”胖乎乎的少年道:“凡是生意人,骨子里都是赌徒。恰巧,我就是一个只会做生意的铜臭商贾,自然也会有我的赌博之道。”
“巧的是,月轻言不仅是个赌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赌徒。”青云布衣道。
胖乎乎的少年笑了笑道:“天下赌徒自然不止我一个,我是,月轻言是,海坊里的那些赌客又何尝不是,怎么偏偏就巧了。”
“如果这个不算巧。那么,还有更巧的是,月轻言在入宫之前,收到了一份邀赌贴。”青云布衣道。
胖乎乎的少年摇头晃脑道:“众所周知,海坊开局之前,都会给有资格参赌的大客户送上贵宾级的邀赌贴,他们月家家大业大,月轻言能收到邀赌贴很正常,这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妥的啊。”
“月家收到邀赌贴,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毛病。”青云布衣皱起眉头道:“有问题的是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