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飞霄十分惊恐，即使自己已经尽力高估她的危险程度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远远低估了她。

“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要告诉我她的行动，她的目的。现在我已经明悟了，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和以外所有人不同。”

“以前的战争，那些为首的丰饶令使都是以覆灭我们为目的，歼灭仙舟，彻底消灭我们。但她不同，她的目的是人民。一直都是。”

华打开元帅府的窗户 看向下方的安居乐业，身处和平生活之中的仙舟人。

“她要的是人心，覆灭我们来说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益处，不仅费时，费力，还讨不了好名声。所以她就找到了我，将选择抛给了我。”

飞霄走到元帅的身边，身体微微颤抖的她不敢相信元帅说的一切。

在之前的飞霄眼里，她的身影是那么的圣洁，那么的美好。现在飞霄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愚昧。无知。

“飞霄，先不必提问，听我说下去。这个选择很困难，但我不得不选。和我不同，她没有牵挂，孑然一身，即使我们消灭了所有的丰饶民也无济于事。反而会中了她的计。现在的丰饶民已经和往常不同了。他们变了，我们也必须变，不变就是死。”

华揉了揉眉心，自己以前所有的经历在这一刻是多么的无力。

华走到案桌旁，将一份报告递给了飞霄。“这是我让几位太卜连同推演出来的丰饶民的时局报告。”

飞霄一张张的看过，起初几张都是他们做过的恶。飞霄越看越气愤，但直到第5张之后，也就是400多年前，它们的风评开始慢慢变好，与此同时，丰饶民的数量断崖式下降，甚至一度跌破了两万亿曾经被视为不可能的这个界线。

这是什么概念，整个宇宙，只有两万亿的被药师直接赐福过的丰饶民。过去他们可是无处不在，直到巡猎出世才大规模减少。

即使经过了几次大的战争，他们的数量也堪堪稳定在万万亿左右。

飞霄继续往后看，一张名为求药仪式的报告被飞霄拿了出来。在经过一番比对之后，飞霄发现也是400多年前，也就是2个琥珀纪之前。求药仪式出现之后，丰饶民的数量就开始断崖式下降，然后风评开始转好，第三次丰饶民战争之后，风评下降了一些，但是有极速攀升，与此同时，他们的数量经历了一次下降，然后开始稳步提升，直到现在稳定在七万亿这个数字。

“数据有误差，但是大体没错。以前我们没有在意，一直的重心都在战争之上，直到现在攻守易型了。我们已经落入了被动，飞霄，曜青将军此后就有你接任吧。”

华将曜青将军的卸任书和新的任命书交给了飞霄。飞霄看过卸任书之后身体颤抖。

“元帅，我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