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在回返的路上路过一颗被剑痕贯穿了的行星,白苓翻手打出一道光芒将它复原,在离去之际,白苓心有所感,身体一转,躲开了一道带有寒芒的剑气。
白苓看向源头,是一名披散着白发,凶神恶煞,眼里透露着无尽杀气的女子,手中完全由冰凝结而成的大剑不断挥出一道又一道向着白苓袭来。
白苓一一闪过,神情冷漠的说道:“镜流,不要恶了本座的好心情,本座不想将你就地斩杀。”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孽物!受死!”
镜流不听白苓的劝阻,还是散发着杀气,不知疲倦的斩出剑气,想要封锁白苓的行动路线。
白苓轻轻叹了口气,在白苓眼里镜流的攻击太过于缓慢,即使拼尽全力也不能划开空间对着自己造成伤害。
白苓呐呐道:“你若是常人,见我犹如蚍蜉见青天,若是王座,见我亦是蚍蜉见汪洋。不自量力。”
白苓收了9成的威压,仅凭一成的威压就湮灭了镜流斩过来的剑气。
“明知不可敌而敌,那是名为热血的愚蠢,即使偶有胜利,那也不过是命运的垂青。镜流,不要逼着本座动手。”
“孽物!准备受死!我和你之间,不死不休!”
镜流十分癫狂的大喊道,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过度透支而濒临破碎的身躯。
镜流的剑意越发高涨,剑气也越发猛烈,白苓故意漏掉一道砍向行星方向的剑气。
镜流的剑气裹挟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将白苓刚刚复原的行星重新贯穿。只是呼吸之间行星就濒临爆炸。
白苓再次复原了它,白苓看向这一剑,心中想到:这种威力已经比得上一些弱小的令使的随手一击了,凭借自己的努力达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
白苓心生爱才之情再次说道:“镜流,现在退去,本座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