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把嘴闭上!!”蛮横的力量,让他脑浆四溢,险些暴毙当场,但又被及时救回。
“求您……”
“你很想保护他们吗?你的孩子……哈哈哈…可那些被你残害的家庭,又有谁保护他们的孩子?他们的遗孤?真是可笑……你受寂灭沾染,却可悲的保留着一丝本心去拼命守护你的孩子,你的妻子在昨天夜里离开了,对吧?哈哈,我想那支惨死的车队中就有你的妻子。而现在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
他看向里面年幼的孩子。
“他们是无辜的,身上没有受到任何沾染,我当然不会对他们下手,但一次惨痛的教训,远比千言万语的教诲,更能刻骨铭心,不是吗?有些道理,只有切身经历才能被人信服。你会成为历史的警示……受人的唾骂,遗臭万年。好了,言尽于此,你的孩子他们会平安的。”说罢,他呼唤随行侍卫将家主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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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洗去那些孩子的相关记忆,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被侍卫带去。
一道银白色的流光没入他的手心。
与他心中的快意恩仇截然相反的是,那一股没来由在心中徘徊的悲伤终于涌上。
……………
他枯坐在教堂,等待着约定时间的到来。
一个年轻男人走入,虔诚的对神像一拜。
“若家父身怀罪孽,松愿为父偿还……”而后提起他的长棍离开。
亚杜因好奇的盯着他,二人对视一瞬,随后视线分开。
但亚杜因留下了一道分身,默默的注视着他。
中央街道,余孽们正准备最后的抵抗。
所有守军,严阵以待,随时面临他们的反扑。
而那年轻人慢慢走向叛军,守军的队长认出了他:“你是王承德将军的儿子王松?据说王承德将军诸武精通,其子王松一手破阵棍法,更是精妙绝伦,无人可挡,今日有幸能领教一下了。”
随后,队长与他一同冲锋陷阵。
“叛国之罪,立斩不饶!诸君随我一同冲锋陷阵!为了帝国而战!”
王松一人在敌群进退收放自如,无一人是他的一合之敌,片刻功夫,敌军尽数倒地不起。
“当真是名不虚传啊,少年英雄!”队长毫不吝啬对他的夸赞。
王松也抱拳回敬“您的武艺在当今也是少有人能与之媲美的。”
………
亚杜因坐在了王承德院子内,与他谈心。
王承德哆哆嗦嗦,多次答非所问。
“放轻松,老将军,何必这么紧张?你我多年交情,还有刘统景的宽容大度,对你网开一面也实属可能。”
“抱歉……我……我辜负了你们的期望,被他们所蛊惑,我是……帝国的罪人…”他痛哭流涕,他年事已高,此刻也更显苍老。
“我知道你为那些叛军提供了一份地图,换取了某种奥秘,但那份地图是旧时地图,多处有误。你也算是开国的功臣,为了帝国的兴盛驰骋疆场,奋力杀敌。此等辉煌战绩,自然可以弥补你的罪过。”
外面传来喧闹声。
“你听,外面的人群,这个时候应该是处刑,都是我们的老朋友了。他们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已无药可救,即使他们昔日辉煌的功绩,也无法将功补过了。多么可惜呀,曾经我们都并肩作战过。”
刘统景做着最后的宣读:“尔等通敌卖国,置我泱泱帝国子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众臣犯错与庶民同罪!尔等知法犯法,视帝国法律如无物,罪无可赦。我以帝皇的名义宣布!即刻行刑!”
随着最后一字音节的落下,刽子手们手起刀落。
…………
此时,王松也推门进入,拜见了父亲,看到了亚杜因,尽显惊讶。
“父亲,还有您是…”
“我是你父亲相识多年的老友,听说他近日身体抱恙,来此探望,看到他还能悠闲的坐在这里和我谈话,我也安心。”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去。
临行之际,他留下一句:“人渴求生命,是由于他们内心还有无法割舍的事物,越是难以割舍,便越是渴望永恒。”
………………
他前往了书库寻找林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