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诗,怎么会不如狗屎呢?”
“垃圾?他竟然说侮辱了垃圾?”
“太过分了!我要去告官!”
“什么事如此嘈杂?”
六楼下来一个人,大声呵斥道。
“陈少?您怎么亲自下来了?”
陈玉林脸色极其不悦,心说:我要是再不下来,不但是自己写的诗,就要自己的人,可能也要被人骂成狗屎了吧!
“谁说本才子写的诗,连狗屎都不如的啊?”
许安打量了一眼来人,看上去倒也有几分人模狗样的,就是这装逼的样子,很不讨喜,“你的诗确实不怎么样!连我家的婢女~哦不,连我家的看院子的门子,也写得比你好!”
“你说什么?你家的门子认识字吗?”
“此人太过狂妄自大,大言不惭,玉林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孙金虎几人,听到下面如此大的动静,也下到三楼来,出于维持他道貌岸然的目的,故作大方地劝着。
“金虎兄,你们也来了!愚弟这次是真的献丑了,一首拙作让人当面耻笑了!让金虎兄三位,也跟着受累了!”
陈玉林面色很难看,一首得意之作,乃是他准备了半个月的结果,哪个人看了不是恭维有加?
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给嘲笑了?
这口气如何能受得了?
“玉林老弟,你是什么身份的人?堂堂的燕京四大才子之一,又是陈阁老的爱孙,何必跟那些跳梁小丑一般见识?”
孙金虎的话一褒一贬,看上去是在安慰陈玉林,实则是在让许安出丑。
厅中众人听了,无不夸赞孙金虎才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为人宽厚有礼,胸襟宽广,不愧是孙阁老之孙,如此小的年纪,就有其祖之风。
陈玉林面色一缓,正要说两句感谢的话。
“孙金虎,陈阁老之孙就了不起吗?别说是陈阁老,就是你祖父孙阁老,怕是也不会赞成你这样说话吧!用自己祖父的名声,去给你们的脸色贴金,真是恬不知耻!”
慕容楚楚再也忍耐不住,起身怒斥道。
她的心上人,岂能容忍这些纨绔子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肆意妄为地羞辱?
许安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暖,静观事态发展。
不等燕京四大才子有所反应,三楼以及其他楼层赶来看热闹的人,顿时就不满意了。
有人开始替四大才子们,打抱不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