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阿娇,我们远离故土了,离开元安村很久了,要想回去看看了。”“灷哥哥,张姐姐不能长途跋涉了,只有和姐姐和尚姐姐两人挑选一个吧。”“娇姐,我怎么不行了?”“张姐姐不要误会啦,我可是没说张姐姐不行啊,再说,难道张姐姐不知道不能远行吗?”“这...”“好了,你们别吵了,不行,人手太少了,我要传授一些武功给她们。”“灷哥哥要传授武功给谁?”“阿娇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行,灷哥哥快告诉我。”“好吧,我们已经远离故土了,以后什么事全靠自己了,没有任何人帮助我们,所以,大浪淘沙,有本事的不用说,没本事就等着死吧。所以,我们要武装自己,人人要有过硬武功,因此,我必须给窦仙佩、殷妹子、飞抓、寒翠传授武功。张姑娘你们想学也可以学。阿娇有意见吗?”“我本来有意见。但灷哥哥说‘我们已经远离故土了,以后什么事全靠自己了’,灷哥哥说的很对,我们要武装自己,就之前在庸那伽发生的事就知道了,所以,我赞成灷哥哥传授她们武功。”尚英一伙也表示赞成。“但是,灷哥哥这次回去选谁作伴好呢?”“阿娇,我不要谁作伴,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行,我不放心灷哥哥一个人回去,一定要一个伴跟着回去,这样也可以相互照应。”“娇姐姐认为我可以吗?”“和姐姐当然可以。但你要经过灷哥哥同意啊。”“这样吧,阿娇和张姑娘不方便远行了,和姑娘和尚姑娘就留下照她们吧。”“不行,我刚才说过,不放心灷哥哥一个人回去。”“那就叫飞抓和寒翠一起回去吧。”“不行...”“和姑娘,怎么不行?她们可是和姑娘的贴身保镖啊,你怀疑自己人的能力?”“我不是怀疑她们的能力,是觉得她们跟着灷哥哥不大合适。”“和姑娘不要说了,什么不合适呢,和姑娘怀疑我?你们都跟我十几年了又做过什么?就这么定了。”“这...唉,灷哥哥猪头人!”“好了,和姐姐就让他们回去吧。”“娇姐姐,我没有阻止他们回去啊。”
支灷三人快速往元安村方向飞去。可是,他们在廉州府得到消息,林壹梅又一个将军被杀!林壹梅也突然吞金自尽!此时为一六五二年,是某日发生的事不清楚。将军被害的不幸消息令支灷大吃一惊。“飞抓、寒翠,你们记住,林兄自杀的消息绝不能泄露给揭挂娇知道,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好的。我们知道了。”“快!我们快去五皇岭!”“灷哥哥,去五皇岭做什么?”“去探望我们的朋友。”“哦,五皇岭在哪里?”“五皇岭在合浦之北约八十里处,那里有一个小集市叫浦北,也就是浦北到五皇岭四十里左右吧。但我说这么多你们是听不懂的。”“嘿嘿,我们的确听不懂,灷哥哥,我们去五皇岭不会是探一个朋友吧?“那你们说我们去五皇岭做什么?”“是灷哥哥一个外面的产业吧?”“不是,你们胡说八道。”“嘿嘿,难道是林叔叔的产业?”“诶?哈哈,飞抓、寒翠,假如是林兄的产业,那你们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会去。”“灷哥哥为什么不去?”“我只说七个字,财上分明大丈夫!”“哦,灷哥哥真棒,那我们去五皇岭做什么?”“去安抚元安村的兄弟啊,也是我们的朋友,之前林兄供应他们粮食,现在林兄突然去世了,供应链断裂了,如果不及时赶去安抚他们就会发生暴乱。”“啊?哦哦,对对对,灷哥哥说的对!”“唉,幸好我知道的快啊,迟了就麻烦了。”“诶?不对啊,灷哥哥,我们的师父不给五皇岭兄弟送粮食吗?”“飞抓、寒翠,师父中风几年了,一直睡在床上,起不来,去不了,应该永远恢复不了,所以,师父怎能给五皇岭的兄弟送粮食呢?再说,我们元安村哪里有这么多粮食供应给五皇岭?好了,你们听清楚,为了防止五皇岭的兄弟哗变,你们要提起十二分精神,防止他们突然举刀杀向我们。我最恨无情无义的白眼狼!”“灷哥哥,万一他们哗变可以杀死他们吗?”“这个要看情况了,不可以随便杀人。当然。他们如果当我们不是人就果断杀死他们!哦,是了,飞抓、寒翠。你们原名叫什么?我总不能天天叫你们飞抓、寒翠吧?快说吧。”“灷哥哥,我原名叫罗赛飞,小姐就受叫我飞抓。”“我叫韩穗。”“哦?寒翠韩穗?韩穗寒翟?真有意思,好吧,我以就叫你韩小姐吧...”“不行,灷哥哥千万不能这样叫我,小姐不会打死我的,就算不打死我也也妒忌死我了。”“哈哈,好吧,我就叫你阿穗好了,也不叫罗小姐了,就叫你阿飞。”“谢谢灷哥哥!我们早在二十五年前认识灷哥哥就好了...”“可是韩穗没有可能啊。”“好了,你们别争了,现在认识我也不迟,大家快走吧。”他们说着说着就到达五皇岭了,然后认真听着土匪们的意见。但支灷并没有提起林壹梅吞金自杀的事,免得他们惊慌失措发生暴乱。土匪们也好像不知道林壹梅去世的消息。那么支灷就旁敲则击,先给土匪们打个预防,让他们的一个适应过程。“诸位兄长,由于小弟长期要到高州府等地方查看兄弟们的情况,基本抽不出时间来看望众位兄长,所以求诸位兄长多多包涵,甚至说的不好听,小弟如果某日突然没了诸位兄长也要坚持顶着,不可以重返老路,因为重操旧业是非常危险的,天也无绝人之路,只要不偷懒,不嗜赌,未来总是一片光明的,艰苦的生活总会过去,美好生在等着我们...”支灷说了很多激动人心的话,这数万土匪听的服服帖帖。支灷不愧为能说会道的老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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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支灷三人离开五皇岭。临行前他跟土匪们说:“诸位兄长,小弟要前往邕州看望兄弟了,之后要去柳州、郁林等等地方,总之兄长们要记住小弟刚才说过的话,任何困难都难不倒有硬气的人,好了,众位兄长,后会有期!”“后会有期!”支灷一伙快速往邕州方向飞去。
“灷哥哥,我们现在到了哪里啊?”“这里大概是白州地盘吧?”“哦,那去邕州还有多远啊?”“哦,阿飞是不是累了?”“我没有累啊。”“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五皇岭的兄弟说那些话是声东击西的,是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行踪。”“灷哥哥,我们为什么害怕他们知道行踪啊?”“江湖险恶,阿飞别问了。”“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阿飞,这里到处都是高山大嶂,路很难走,我又不知道你们的轻功怎么样,所以,我们走到哪里算哪里吧。”“不是吧?灷哥哥,我们没有目的地吗?”“当然有目的地,就是高州府周围吧。”“灷哥哥会不会去恩州?”“一般不会,因为我们不能在危险地方抛头露面。”“之前灷哥哥说林叔叔去世了?”“是啊,阿飞怎么问起林兄去世的事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说林叔叔家业很大,这么就去世了大可惜了。”“阿飞,人总是要去世的,没有长生不死的人,况且林兄去世时已经七十有二了,岁数也不少了,而且他身边的将士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人也不是得力助手,估计最要好的人也相继离开,那么林兄心里产生恐惧和绝望。其实我认为林兄是含着悲愤和恐惧中去世的。”“灷哥哥怎么知道的?”“因为林兄是吞金自杀的啊,当然也有可能是自身病痛的原因,人到一定岁数了,疾病緾身很常见,当然,病痛不会导致林兄自杀的,一定是他的将军一个一个离他而去,心里产生恐惧就吞金自杀了,到底是不是这样子还有待确定。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张华了。”“灷哥哥,张华是谁?听说灷哥哥最恨姓张的人是吗?”“是的。”“张华是谁?灷哥哥恨他是因为他姓张?”“张华是大师伯的弟子,我恨他不是因为他姓张,而是他损害元安村的名声。”“张华怎么了?灷哥哥以说给我们知道吗?”“可以说给你们知道。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那我们要回元安村了?”“不,一般情况下不会回到元安村。”“那灷哥哥又怎么教训张华?”“我要教训他还不容易吗?方法随手掂来。好了,我们快走吧。”他们再走一个时辰就天黑了。“灷哥哥,我们今晚住哪里啊?”“现在还没有走出这些高山大嶂,怕这些地方有豹子老虎什么的呢,听说去陆川不远了,快赶到陆川再说吧。”“如果到不了陆川怎么办?”“那咱们就抱戈而卧,不对,是抱剑而睡。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让豹子伤害你们。”“谢谢灷哥哥!”他们再走一会,觉得无法走出眼前的深山。“不行,为了防止豹子伤人,我们不能再走了,就地休息吧。”“灷哥哥不要吓唬我们啊,在哪里休息啊?到树上啊?”“不行,豹子是爬树高手,我们要找一个地洞或者坎头休息,大家快跟我来。”支灷很快找到一个悬崖的坎头,随手整理一下就坐下说:“阿飞阿穗,你们快坐下吧。”“好吧。”他们坐在一起。罗赛飞和韩穗开始觉得很尴尬。支灷看在眼里。他说:“阿飞,你们好好坐在这里,我到外面站着防止野兽前来袭击。”支灷说完就站在外面警戒。
半夜时分。“灷哥哥站累了吧?快坐会了,深夜了不会有野兽了。”“阿穗不懂野兽习性,任何野兽都是昼伏夜出,是夜间出去觅食的,白天一般不去觅食。”“啊...”“咝...阿穗啊什么?你想让野兽发现我们吗?真是的!”“不是啊,灷哥哥要一直站到天亮吗?”“我站到天亮又怎么啦?我都站几十年了。”“啊...难怪小姐这么敬佩灷哥哥,原来是这样的。”“好了,你们休息吧,别说话了。”还好,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发现豹子。“天亮了,阿飞阿穗快起来赶路。”她们立即起身,伸伸懒腰。“灷哥哥一直站着?”“也不是,我有时候站累了就移动一下脚步,或听见一些不明的声音就警惕移动脚步。”“嘿嘿,说的真幽默,灷哥哥说这么多还不是一样站到天亮吗?”“谢谢灷哥哥!灷哥哥大辛苦了。”“没事,我们快赶路。”“今天要到哪里?”“高州府。”“灷哥哥,去高州府很远吧?”“远?这样算远?我从白陀岛回到福建,大概走五千里,接着,我又从福建走到凤阳,这段路程大概有六千多里,再从凤阳来到元安村,这最远的一段路,大概一万多里,唉,接着我又赶去福建、番禺,来来去去两次,每次大概三千里,一共加起来共有八次,八次啊,三八就二万四里!阿飞,阿穗,你们帮忙计算一下总共多少里?”“这么多我们计不了。”“是五万三千里啊!”“啊?吓死我们了!”“所以,你们说去高州府就远了,其实远的日子还没有到呢。”“灷哥哥,我们还要去哪里啊?”“暂时不知道。快走吧,当初不该叫你们来了。”“灷哥哥,我们不是怕辛苦啊,是怕累,灷哥哥想想,我们天天在路上走,万一生病了怎么办?生病很难受啊。”“是的,在路上生病的确难受,而且我最有感受。”“灷哥哥也有在路上生病?”“是的,当时的病还非常严重,差点死在路上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快去办事吧。”“灷哥哥要去哪里办事?”“现在不能说,去了就知道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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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天后的晚上终于到达乐冲围。但罗赛飞和韩穗并不知道是乐冲围。半夜时分。支灷一伙悄悄进入林壹梅家里。林倌和林伯厚等等人感到很惊讶。但从他们脸上表情看,全家人还没有走出丧父之痛。“对不起,我想跟少爷兄单独谈谈。”林倌边伸手引边说:“支大侠请。”“谢谢。”他们进入一房间。“崇师父请随便说。”“好的,谢谢少爷兄,小弟现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崇师父随便说吧。”“好吧,请问少爷兄,凸眼仔住在哪里?”“那个凸眼仔?”“是少爷兄二伯父的侄子。”“哦,崇师父找他做什么?”“上个月他给我一批粮食,因为时间问题没能及时付款,我现在来了就顺便给他银票吧,并当面致谢。”“听说他住在黄牛岭。”“那里是黄牛岭,请少爷兄帮忙指个路。”林倌给支灷说明怎么找到凸眼仔等等。“好吧,请问少爷兄,林兄是因为什么原因要吞金?”“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刚好出去玩了。”“那少爷兄有没有想过林兄是因为什么问题要吞金?林兄原来有什么病痛吗?”“没有,父亲身体一向很好,从不生病。”“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吞金?”“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少爷兄知道凸眼仔的事吗?”“我有听说过。但具体并不清楚。崇师父可以说说凸眼仔的事吗?”“可以,但我所知道的情况也不多,只知道凸眼仔杀害钟言五、李年炳和李演特,最后又杀害钟诚沛。”“三位将军真的是凸眼仔杀的吗?”“唔,是真的,三位将军都是他杀害的。”“那崇师父认为钟诚沛也是凸眼仔杀的?”“这个我还不知道。但前三位将的确是凸眼仔杀的。”“那我父亲都知道吗?”“知道,并且还亲耳听见。”“我父亲怎么亲耳听见了?”“哦,事情是这样的...”支灷把凸眼仔从黄猄洗澡到药木树下杀害钟言五、怎样用铁丝横在路中央杀害李年炳,之后抓住他押到元安村审讯室问话,另外,凸眼花重金收买阿强杀害李演特等等过程说一遍。支灷最后说:“小弟半夜造访是想告诉少爷兄,我要诛杀凸眼仔!为林兄报仇!这次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放过他!”“崇师父为何之前不杀凸眼仔?”“因为林兄极力阻止,他说是自己的家事,不许外人插手。”“崇师父怀疑我父亲吞金是因为凸眼仔吗?”“一定是因为他!就算不完全是也有三分之二是因为他!”“那崇师父认为杀了他会导致他的兄弟找我们报仇吗?”“不会,我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他!”“万一他的兄弟找我们报仇怎么办?他可是有很多兄弟啊。”“那到时候一不做二不休就一并灭了他们!”“啊?这样不好吧?这样杀有冤泉啊。”“少爷兄不要说了,一切责任由我负责!”“那好吧,但崇师尽量做的隐蔽一些啊。”“可以。我们现在立即离开这里,有问题可派人到廉州府旺得打铁铺告诉我们。”“崇师父住在廉州府?”“不,我们居无定处。少爷兄,后会有期!”
“灷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去杀人。”“啊?”“你们啊什么?林兄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其儿子那么没用,我不为林兄报仇谁给他报仇?”“灷哥哥,凸眼仔武功怎么样?”“他没有武功,是一个废人。”“啊?那他为什么轻松杀害三位将军?”“因为他完全使用阴法,趁人不备、背后捅刀,明打他肯定是死定了!好了,你们不要说话。”支灷一伙悄悄赶到黄牛岭,快速杀死凸眼仔。但支灷并没有杀害其他人。接着,他们快速往元安村方向飞去。不一会,支灷一伙在一个山坡上停下。“灷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我们好想睡一觉了。”“你们轻功不好,去石城县太远。现在又太累,这样吧,既然你们要睡觉了,那我们就进入元安村吧。”“那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我们悄悄进去,然后进入无人无烟的讲武堂,但卯时前要离开。”他们也很快进入讲武堂。“阿飞阿穗快抓紧时间休息,我站着警戒。”她们也没说话立即倒下就睡,看来她们是大累了,不,不是大累,是身上没有事,假如身上有事怎么样累也睡不着了,除非突然猝死,不然是无法入睡的。
三更之后,支灷突然听见有人要进入讲武堂,其抓住罗赛飞和韩穗快速进入一房间。“呼呼”果然有夜行人快速进入讲武堂。“今晚就睡这里了?”“我们哪里有时间睡觉?逼他娘的怎么搞了?”“那你可以先搞其他娘们玩玩吧,逼他娘的慢慢来,她是跑不掉的。”“那也许是,诶?张兄真的是这样说吗?”“他是这样说过,但我认为他现在的成绩已经不稀罕小小的元安村了。”“也不一定,如果他被人打败了就回来抢元安村了。”“好啦,不要谈那些事,到时候再说吧。”突然听见“呼呼”声音。原来支灷快速控制夜行人。“阿飞阿穗,你们到大门警戒,如果有人靠近立即杀掉!”“好!”
“你们是谁?”“盟主,是在下啊!”“你小声点行吗?我不再提醒,如果再犯立即杀掉!你们是谁?”“盟主不认得在下了?在下是武恭啊。”“武恭?你是谁的部下?”“在下是杨将军的部下。”“杨诚光?”“是是是...”“你是何时认识杨诚光的?”“那年是杨将军回到家乡要人吧...”“哦?你跟詹浦、杞莲一起加入的...”“对,盟主终于想起在下了,在下是和杞莲他们一起加入丰洋镜山的啊。”“杨诚光和柏四他们现在都做些什么?”“他们好像不在了。”“什么?他们死了?”“我们不知道,好像没死,是离开元安村的。”“好,谢谢武兄,那你叫什么?”“在下叫郭敬售,是九斤哥的部下。”“哦?九斤哥的部下也有你这种人?”“是的是的,盟主客气了。”“刚才听‘逼他娘的怎么搞了?’这话什么意思?”“这...”“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