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应该相信我要相信我,留下冯树林危害巨大,第一,国家可能在全世界通缉大侠,必须捉拿大侠归案才肯善罢甘休,第二也连累到我们的老爷,本来大侠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老爷以为大侠逃走了…不会再出现了,可是上天保佑大侠平安无事,让大侠又回来了,老爷又想起冯树林那个畜牲了,可是我们老爷杀不了冯树林,大侠可以,所以老爷借大侠之手除掉冯树林,虽然除掉一个冯树林还足于阻止国家追杀大侠的可能。但未雨绸缪,先除掉最危险害的人物冯树林,况且,现在也没人知道大侠还活着…”“好吧,我决定去杀掉冯树林。但你们不能再跟踪我们,但你们可以化装成平头百姓去打探冯树林的消息,然后告诉我们。”“可以,我们愿意为大侠做任何事情。”“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不能再跟着我们了,记住,就算在道上遇到我们也装作不认识,有话可以在晚上再说。”“好的。”
支灷两人在卯时到达恩州,为了减少麻烦,或者安全起见,支灷到烧饼铺了解尚武情况。原来尚武还活着,其他将领也基本没死,改朝换代也伤不了尚武的家业,可见尚武内心有多奸狡了。但他的将领不可一世的气势收敛许多了,在恩州地面很少见到他们活动了。
“阿娇,我看不必到尚坛主家里了,去了没什么益处还潜在危险。”“应该没有危险吧?刚才那个人不是说尚坛家的将领已经变了吗?”“他们变了是应对危险的时候,而不能说明他们已经变善良了。”“以前在尚坛主家里住那么久,我有点舍不得…”“阿娇,以前住他家里不是贪那里吃住免费,而是他需要我们帮忙。”“灷哥哥,不如进去看看吧,尚坛主老了,不会再伤害我们了。”“好吧,他今年九十七岁了,想必他也离死期不远了,应该没有魄力伤害我们了,好,去他家里看看。”
支灷两人突然来到尚武家里,令尚府上下无不震惊。因为支灷是全国通缉犯,也以为他早已死了。不过,支灷是尚府的姑爷,有多么震惊也只是在心里,表面只有欢迎喜悦的表情。“请妹夫快去吃早饭。”“不急,我先看看爹爹。”“好。”众人立即引路,走约半杯茶时间才到了尚武面前。“爹爹还好吗?”“我身体不好了,时好时坏的,英儿呢?”“她忙的走不开,没有来。”“什么事情要英儿忙的走不开?”“她三个儿媳都是同一年生了孩子了。”“啊?好好好…英儿好本事啊,生了三个儿子,真是大好了,你是专程来看爹爹的?”“是的。”“那你给爹爹带来什么好吃的?”“因为路途太远,我只能到恩州买了两个油炸籺,不敢多买,怕爹爹吃多了容易上火。”支灷从怀里取出两个圆圆金黄色的东西递到尚武面前道:“爹爹快吃吧。”“爹爹哪里有牙齿吃这种东西?你有心看爹爹无心买东西了。”“嘿嘿…”支灷又从怀里取一包东西笑道:“爹爹其实可以慢慢吃油炸籺的嘛,要不先吃这个。”“这是什么?不会又是咬不动的吧?”“这个是黄粟籺,爹爹肯定咬的动的。”尚接过黄粟籺边吃边说:“你要记得和英儿一起来看看爹爹啊,要快啊,爹爹最多可能活不过这个月了。”“爹爹不会有事的。”“你本事很大,看事情也很准,你说爹爹还能活多久?”“爹爹今年是九十七了吧?”“是啊,我是乙酉年出生的嘛,今年是壬戌年啊,年初请个算命先生来说,鸡狗相见泪交流,想必我今年不死也要脱一身皮了。”“乙酉属金,壬戌属水,金生水,水可以养金,爹爹今年保证没事,只是有点小问题而已,要吃清淡十五天以上就渐渐没事了。”“你叫我吃素?我可是吃不下啊。”“那就少吃一点肉吧。”“你不开个方子抓点草药吃吃吗?”“不用的,爹爹没有必须吃草药治疗,其实爹爹现在的症候是肠胃湿热而已,没有太大的实质性疾病。”“那我为什么有时候双脚都浮肿了啊?”“出现浮肿证明肾脏不好了,之前吃肉大多,营养吸收不了就伤了肾脏…”“对对…你说的对,大夫也是这样说的,那你快给爹爹开个方子抓点草药吃吧。”“脚现在没有浮肿证明肾脏可以排水了,暂时不要吃药,爹爹以后要遵守大夫说过的话,那些东西该吃,哪些东西不该吃,但还是要减少肉食和豆类摄入。”“你知道国家曾经全国通缉你吗?”“当然知道啦。”“那你这次又要去杀谁?”“是这样的,阿英天天吵着要回来看看爹爹,可是前几年风声很紧不敢回来了,现在风声不紧了却又被几个孙子缠住了,所以,她走不开,晚辈只好冒着危险回来看看爹爹了。”“哦,原来是这样,好吧,你在家里要多住几天才回去。”“不,晚辈现在就走。等年末或明年初和阿英一块回来看爹爹了。”“好吧,虽然风声不紧。但我也不敢强留你了,你去吧。”
“姐夫几时才回来看我们?”“雄弟,我有空就会回来的。”“好吧。但我想去看看姐姐。”“雄弟去不了,很远。”“在哪里啊?有多远?”“在东昌府。”“哪里是东昌府?”“雄弟没去过那些地方,即使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里,这里去东昌府要经过临安、金陵、徐州府等等地方。”“那我确实是不知道了。但是,不管有多远我都好想去看看呢,很多年没见到姐姐了。”“好吧,过几天回来和你一起去。”“姐夫现在去哪里…”“弟弟不要多问姐夫的事了。”支灷挥了挥手快速腾空而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阿娇,为了防止尚武派人跟踪,我们先往北飞半个时辰。”“你不是吧?你是尚坛主女婿啊,他也那么老了,不会再对你下毒手了吧?”“阿娇你太嫩了,快走吧。”
半个时辰后。揭挂娇道:“到阳春了吧?”“快了,很快到了。”“直接赶去广州?”“不,到新兴再说,如果还早就继续赶路,到肇庆府再看看情况。”“什么?要经过肇庆府?就是那个皇帝要在肇庆登基那个肇庆?”“是的。但我们不经过肇庆中心,而是跟肇庆府边皮穿过的。当然,如果想在肇庆玩玩是可以进去走走的。”“不走了,要就休息,要就直接去广州。”“好吧,我还不想在肇庆玩呢。”
“灷哥哥,我跟说个事,后面好像…”“你才发现有人跟踪?”“是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尚坛主派来的人。”“不是他派来的,是他们自作主张的。”“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自作主张的?”“真正要跟踪我们的人是不会穿着尚府的衣服的。”“啊?他们还穿尚府的衣服?”“所以不是尚坛主派来的。”“我们现在怎么办?”“抓住暴打他们一顿。”“不好吧?他回去告诉尚坛主不是气死他了吗?”“量他们也不敢告诉尚坛主的。”“受伤必然受到重视,那么必然问到原因才停止。”“应该不敢真说,因为是自作主张,是他们要跟踪我们,如果受到责罚,被什么人打了受伤的等等,他们还可以说是自己摔倒的、跟陌人打架的等等。”“好吧,哦,你去打啊,我不会做那些下流事的。”“好吧,我去揍他们,先易容再说,你小心啊,不要靠近啊,否则,他们就知道我们是谁了,或者我打了他们就说是你揭挂娇打的。”“嘿嘿哈哈…你都几十岁了还整天言言虚虚的,好吧,随便你吧,你敢说就说吧。”揭挂娇快速消失了。支灷继续佯装赶路,走三里多突然闪入丛林里,不一会就控制三个人了。“你们是什么人?”“不想回答?”支灷立即暴打三人,打的他们满地打滚,然后,支灷说:“你们是什么人?快说!”“我们是恩州尚显堂下的人。”“原来是无名小卒,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们不知道。”“无名小卒,量想你们也不敢知道我们是谁,喂,你们要去哪里…”支灷边说话边搜身,但没有搜到银子。支灷又暴打三人。“你们要去哪里?”“我们去肇庆府。”“你们去哪里关我屁事。但你们为什么不带银子?出门不带银子是要遭到暴打的,不知道要被打吗?”“我们急着要去肇庆府办事,一时忘记带银子了,反正也不需要多少时间,不带银子也没关系。”“啪啪”支灷又殴打三人,“啊,痛死咯,要命咯…”三个已经爬不起来了。支灷开始脱光三人的衣服。“求大侠不要脱我们衣服啊,求大侠了!”“不行!你们一没银子,二没带黄金,三没带好吃的,四…”“求大侠饶命啊!”“好吧,可以饶你们性命。”支灷拿着衣服快速腾空消失了。
三人休息一个时辰才能起身走路,但他们光着身子,这样子他们一边不停大骂,一边高一脚低一脚地走路。“随风,我们这样走要走到何才能回到恩州啊?”“这样走,每天只能走十五里,这里回到恩州有四百多里,要走一个月左右啊。但这个还不是最丢脸的…”“是啊,该死的还脱光我们的衣服,唉,白天肯定不敢走路了…”“为什么白天不敢走路?现在不是白天吗?”“现在路上没有人啊,如果有人就藏于草丛了。”“这可是怎么办好啊?我们一定死在路上啊!”“占便宜快走吧,不走是到不了的。”“我走的好辛苦啊,你看…多能看啊?不如找些树叶遮丑吧。”“对啊。”他们立即折几条树枝,用藤条串起来,然后绑在腰间。他们一边绑实树枝一边相互埋怨,然后快速赶路,最后累倒路边,半夜时遭到野猪攻击,三人最终死于路上。
支灷也报了昨日之仇。说起他在尚府立了不少汗马功劳,一次又一次地挽救尚武绝望之时,转危为安。可是,尚武每次都致支灷于死地,连他两个儿子都看不下去了,为了达到目的,还派沙面妚和沙面?进行暗杀陈金花一伙,在尽还山一役里,尚武把支灷一伙推到死亡边缘,差点被海神帮灭掉了。有一年,支灷要去刺杀尚可喜,因为路过恩州就顺便到尚府看看尚武,可是,支灷和林壹梅要出发了就遭到尚武弓箭手伏击,又差一点射杀支灷一伙,如不是尚显、尚雄和尚英舍命相救,支灷一伙必遭尚武杀害。支灷早想灭掉尚武了。但碍于尚英面子,数次痛下杀手也杀不了,不然,尚武早消失于人间了,就如尚武的弟弟尚器,全家被支灷杀的七零八落,只是尚忍口才好,求饶得当。支灷没有灭掉尚器后代。闲话少说。
话说,支灷两人快速往广州方向飞去,很快到达肇庆府。“阿娇,即使现在继续赶路也要天亮才能到达广州,不如现在进肇庆府住店,明天再赶路吧,反正要到明晚才动手。”“好吧。”
小主,
“灷…”“咝…我们不是本地人,尽量少说话,更不能叫名字。”“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