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支灷决定不去北京了,立即回头。但揭挂娇好像对北京着了迷一样,坚持要去北京。她说:“灷哥哥,我们既然跑这么远来到这里了就去北京走走吧,还有,不到长城非好汉,我还想去长城看看...”“你是好汉吗?你都疯了,平时你去那里我都赞成,可是你现在有孕还要做什么好汉,不能去,不能舟车劳顿,要好好休息,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既然来到这里了,可以去,但除了去北京走走其他那里都不能去了!”“不到长城非好汉,为什么不去长城看看?”“我刚才说过,你不是好汉,再说,你身体好好的可以去任何地方。但你现在哪里也不能去,否则,你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向你儿子他们交代?”“我不会有事的...”揭挂娇一边抚摸腹部一边接着说:“以后我要跟孩子说,你在娘肚子里时跟你父亲去过北京,去过长城...”“阿娇,我求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要去啊。”“好吧,去北京再说。”
次日,支灷陪着揭挂娇继续往北走去,中午到了顺德府,子夜进入石家庄村。揭挂娇好像没有什么累倒迹象,但支灷还是立即去找客栈,不过,好像石家庄的客栈都不大满意,经了解,这里去真定府也不远了,那么支灷和揭挂娇立即离开归德府前往真定府。果然如此,真定的客栈很令人满意,尤其是适合岭南喜欢洗澡的客人。但支灷两人岭南的习惯也带麻烦,天天要洗澡,而且天底下什么好事人都有。
“小子,你们很喜欢洗澡吗?”小二立即上前笑道:“客官,喜欢洗澡是他人的自由,客官就不要过问了。”可是,那个好事者听见之后突然扇了小二一巴掌。他盯着小二接着怒道:“你想找死吗?快滚!”不过,客栈是小二的地盘,其不会滚的也不惧怕谁。小二突然怒道:“哪里来的恶贼?快来人啊!”“别急!”支灷接着道:“小二快去忙吧,这里没你的事了。”“站住!你算老几?不知死活的孬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突然听见“扑扑”声音,原来支灷突然来个快刀砍乱麻,快速控制那个人。他说:“朗朗苍天,你知道天外还有天吗?”那个男人突然被控制,已经完全无法动弹,而且控制的手法快的无法反应、令人咂舌。所以,有脑子的人都明白眼前的人一定是武林高手,而且可能是超级武林高手。虽然那个男人比支灷高大许多,如果称重的话起码多六十多斤。他立即笑脸道:“兄弟好本事,我小人不自量力得罪兄弟了,求兄弟放过我吧。”“好说好说,你我并无仇怨,当然会放过你。但你以后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随便欺负他人,还要仔细考量自己能不能获胜,如果没有力能,或者说没有百分百吃掉对手都不要出手,否则,其他人并不像我这么好客!”“是是…兄弟说的好,兄弟是好人啊,好人…”“好说好说…”支灷就这样放过那个男人了。不过,麻烦又来了,那个男人想请支灷两人去吃饭赔罪,还要拜支灷为师父。
“兄长今年几岁了?”“我今年三十一岁。”“你家哪里的?”“真定府本地人,但此去我家里有五十多里,求兄弟去我家里坐坐行吧?”“谢谢兄弟,我现在没时间,下次再去吧。”“那兄弟不去我家里又怎么学到你的功夫?”“诶?你真要学我的功夫?”“当然是真的要学你的功夫啦,求兄弟了。”“但我学费很高。”“你要多少钱?多少钱一管?”“兄弟你们这里一管功夫多少天?”“二十八天,有两天是敬神和休息的。”“哦?呵呵,这样好像不对啊,二月份只有二十八天那又怎么计算?”“这...不是吧?每个月不是三十天吗?哪有二十八天的啊?”“所以,兄弟还不懂很多江湖知识啊。”“那你每个月要多少钱?”“现在没时间教你武功,等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不是吧?你说个价钱嘛,我给你学费,你去那里我跟着去那里。”“不行,但你可以先给学费定个学位,一管功夫七百两纯银,一管功夫三十天,江湖道义,如果不怕我骗你就把学费交来,然后等我有空就随到你家里教你武功。”“不怕不怕,不怕你骗我,哦,你不要走啊,我现在回家拿钱来。”那家伙边说话边快速消失了。支灷暗示揭挂娇回到房里说话。
“刚才的事阿娇怎么看?”“你也真是的,什么事情都答应人家,这下可好了,我们脱不了身了...”“哈哈...你真是变蠢了,我们可以随时脱身,但是他给我的银子应该放在哪里,不可能带在身上,几百斤银子很重啊,怎么跑江湖?是很不方便啊。”“那你送给穷人吧?”“可以送给穷人。但不能送给这里的穷人。”“为什么不能送给这里的穷人?”“因为他们不认识我们,做了好事也没人知道,俗话说的好,雁过留声,风过留痕,物犹如此,人何以堪!”“嘿嘿...看来你也真变傻了,送给穷人之后再说出我们的来历他们不就知道了吗?”“你还真是笨蛋,那样做不是也把自己送进牢房了吗?”“这这...岭南到这里十万八千里,没人知道我们的事吧?”“万一有人知道呢?比如冯树林就知道啊。”“那也是...那我们学梅哥吧,把银子拿去典当兑换银票吧。”“这个世道一天一个朝代,要银票有啥用?”“那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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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那家伙果然来了。但多了四个壮汉,一壮汉开门见山道:“就是你要七百两银子才教武功的?”“是的。”“你的本事值七百两吗?”“我不是强迫买卖,愿者交七百两,不愿者不交。”“我们愿意交七百两。但我们要跟你比试!”“可以,在这里比试还是到别处比试?”“不能在人家客栈里比试,到外面比吧。”“你请带路。”昨晚那家伙好像被家人控制了,其始终不敢吭声,其实他回家取钱时被家人大骂上当受骗了,经家里每人一句他立即醒神了。所以,他才不敢吭声,认真观察支灷到底是不是欺骗他的银子。
他们走到郊外无人处停下。支灷道:“大家说好,怎样才算输,怎样才算赢?”“不愿意接招了就是输。”“好,你们一起上。”“喂?你小看我们吗?你能打倒我们几个?”“我就是小看你们,一掌可以打倒你们。”“啊!你欺人大甚了!打啊!”“阿娇站一边,不要插手!”那帮伙人同时发起攻击,连昨晚那个家伙也立即杀向支灷。可是,这伙人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闻名天下的支灷,呵呵…,只一招就把五个人打倒在地上,而且好像打的还不轻。“你们还要打吗?”“还打个屁啊!你偷打的,不公平!”“好啦,世间哪里有公平的事,你们想学功夫的先准备银子,七百两纯银一管功夫,一分不能少,五到十天左右去你们家里拿钱。阿娇,我们走!”他们立即腾空往北飞去。“你们别走啊!打伤我们不想赔伤药就逃走吗?”但支灷两人早已无影无踪。
过定州,保定府,于涿州停下找客栈住店。“老头子,听说去北京不远了为什么不到北京再住客栈?”“我怕累坏你啊,不要大劳累嘛,否则麻烦又来了。”“没那么严重吧?不过,老头子,我肚里的家伙好像跟当年铭儿不一样啊,时不时踢我...”“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想必是要生了吧?”“没那么快吧?记得当年驭铭儿的时候不累不喘也能吃,可是,现在驭这个家伙好像容易累了,有时候还喘不过气来,而且吃东西也没那样爽快。”“所以,你要多休息,多吃点饭,出现气喘还容易累倒可能是高龄孕妇吧?”“可能是吧。”“不是我吓唬你啊,五十九还能生孩子是极为少见的,甚至说自古到现也没有人见过,哦?或者不是胎儿呢?是癓瘕积聚?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啊?你不要吓唬我啊,我有儿有孙还不想死啊...”“不会死的,你不会有事,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但你刚才说自古到现在也没有人听说过五十九还能生孩子啊?”“凡事没有绝对嘛,或者你就不是绝对那一个呢?”支灷立即双手合集,面向东方,一会他说道:“苍天,信徒有礼了,恳求苍天保佑信徒的妻子揭挂娇平安无事,保护肚里的孩子顺利生长,保护她们母子平安,身体健康,过去什么罪过由信徒担当...”“老头子不要说了,我们没有罪,而且我们还做过很多好事。”“好了,我现在去给你买吃的,阿娇想吃什么?”“你买什么就吃什么,胃口还没有问题。”“好好...”支灷快速消失了。
转眼支灷带回两个鸡腿,一些豆腐和一盆米饭。“阿娇快吃,不够吃我再去买,外面有大把吃的,这里跟长沙和岭南完全不一样,那里都可以买到吃的,呵呵…阿娇,你如果喜欢就在这里长住吧。”“我有儿有孙不会留在这里长住的。”“好好…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喜欢就好,反正我永远陪着你。”“谢谢灷哥哥,唉,想当年我们在恩州被你骂的狗血淋头时,想起就愤怒,非常愤怒,后来虽然一直跟着你。但也是貌合神离,不怎么服你,甚至怀有恨意,如不是梅哥说你为国为民,有远大抱负,如何如何的好等等,不然,我们早离开你了...”“诶?其实我也不是真的赶你们走啊,也不是真骂你们,是假骂的,是爱你们的...”“你说谎!骂我们偷偷哭了好几个月,之后几年里我们一想起你的骂声就哭了,你知道我们有多伤心吗?”“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们。”“好吧,事情也过去几十年了,但你说没有真骂我们就是说谎,不敢面对现实,是伪君子,枉你是一个大盟主,随便就说谎。”“好了,你不要拿大盟主压我,其实我不希罕什么大盟主,也不是我要做什么大盟主的,是天下人迫我做的,你以为我真想大盟主吗?”“那为什么要继续做大盟主?”“是天下人迫我做的啊。”“为什么不迫其他人做大盟主?”“因为我...喂?我做不做大盟主关你什么事?”“哈哈...因为你爱说谎。”“说谎使用得当也有益于天下。”“你强词夺理!但是,好啦,老头子你过来吧。”“你想做什么?”“我叫你过来啊。”“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听着呢。”“叫你过来让我称你一下,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过来?你走不动了?”揭挂娇只好站起来,走到支灷面前,闭上眼睛想吻支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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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嘴有没有擦干净,呵呵,还有油沫没擦干净呢,真恶心。”支灷说完坐回椅子上。他接着道:“阿娇现在觉得很累吗?”“我现在觉得没大碍了。”“那今晚出去走走吧,今天看见这些地方到处田地荒芜,寸草不生,是不是这里的百姓还没有走出战火?但我们没有看见战火,这里的人也不惊慌,所以没有战火,难道他们还走出战火阴影?”“不会了吧?满清王朝都过去二三十年了,什么战火都忘记了。不过,我们一路走来看见的地方确实遍地荒芜,不像岭南遍地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我们今晚出去走走,去了解这里的百姓过的怎么样。”“可以,但我们要认得回来的路啊。”“那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走到那里吃到哪里,带上自己的包袱就是了。”“我们今晚离开这里?”“不是的,带上自己的东西没有后顾之忧嘛。”“好吧。但我们往哪里去?进入北京?”支灷拿一块薄片的东西放于台上,一会,他说:“我们还是往东北去吧。”“为什么要往东北去?”“你不什么都要知道吧?”“嘿嘿,我觉得你太迷信了不大好啊。”“迷信是我的自由,也给我带来生活乐趣,只要不妨碍别人,迷信有什么不可以?”“好了,我不跟你争,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可以了。”
支灷两人快速进入房山县,如走马灯似的,很快到达北平府,不到一顿饭时间到了宛平县,在丰台村买了吃的东西找个地方坐下慢慢吃起宵夜了。
“阿娇,今晚我们走这么多地方有什么感受?”“我们没有进入官老爷家里了解过,只了解一些普通百姓,但感觉他们活的很苦,总之比不上我们那里的百姓啦。”“阿娇说的很对,这里战火连年,满清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很多民生设施千头万绪,所以,政府暂时无暇顾及底层百姓啊。岭南距离这里一万多里,自古战火很少祸及岭南一带,尤其是高州府那些地方,即使大兵打到那里也只是做做样子,不用大动干戈就把岭南边陲尽收囊中。但是,如果国家安定,政府进入富民政策运作,那么岭南又比不上这些地方富裕了,这是为什么?阿娇知道为什么吗?”“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靠近皇宫?皇帝愿意出钱帮助这里的百姓?”“对,阿娇说的很对,因为鞭长莫及,皇帝的钱撤到一万多里之外的岭南早已没有了。所以,岭南永远得不到皇帝的好处。”“是这样子?”“对啊,是这样子,不过,这样子也是好事,岭南人知道不能指望皇帝的帮助,只有自力更生,所以呢,岭南人的生存能力非常顽强,即使三年大旱、颗粒无收也不会饿死。”“不会吧?三年大旱颗粒无收吃什么啊?”“吃树叶,吃树皮,吃草根,还有其他农用物,岭南有的农作物这里是种不活的,尤其每年九月十月之后,这里天气开始变冷,甚至下起大雪,有时候大地一片苍茫,万物皆死,我在白陀岛经常跟着师父回到东昌府等地方,所以对这些地方比较了解,而岭南树木多,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有一个岭南,更不知道岭南什么情况,但后来才知道,不像这里的山头和田地,到处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你说的很对,岭南到处树木密茂,而这里到处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