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灷果断进入一间当铺里,很快拿到银子,然后快速往绕州方向奔去。但不一会支灷往一烧饼铺走去。原来他要买烧饼,之后找个地方坐下吃起“宵夜”。
“我们在这里吃东西安全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很安全,去彭坯家还早着呢,不如坐下吃点东西吧。”“这里距九江府不远了吧?”“大概有四五十里。”“啊?还有这么远?”“是的,还有四五十里,阿娇,我问你,这几年来我们东奔西跑你有多厌恶?”“你为何这样问我?”“你厌恶吗?”“当然厌恶啊,但他们杀害我爹爹,他们必须血债血还。”“那我送你和敬儿回程逸村吧。”“你为什么要送我们回去程逸村?报仇之后回去不行吗?”“因为这个仇可能有点难报了,或者说我自己去报就是了。”“不行,没必要送我们回去你又回来报仇,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也不算多此一举,没有你们跟着我无牵无挂,可以任意施展自己的本事,没有顾忌,没有想法,可以横冲直撞地杀,要杀一个冯树林就更容易了。”“不行,我觉得你突然变了,变得不顾后果,我必须跟着你。”“我如果不顾后果还会跟你说这些吗?还会说送你们回去再回头报仇吗?”“我不是说这些,是你变了,假如你横冲直撞地杀是不顾后果,因为处处充满着危险。”“好啦,你不回去就算了…”支灷伸直懒腰睡在地上。他接着说:“你也睡一会吧,等天亮再去彭坯家里。”揭挂娇此时也无计可施,满脸无奈地躺在草地上。
卯时到了彭家村。彭坯和朱普英露出非常惊讶表情。揭挂娇立即上前抱住崇敬。“大人总算来了,唉,…”“彭兄怎么了?以为小弟不来了?”“不不…好了好了,林大人快坐下休息吧。”“谢谢彭兄,是不是小弟的儿子烦了彭兄?”“是啊,他整天就是哭着要娘亲要父亲的。”“彭兄说的不对吧?他现在怎么不哭了?”“他看见林大人就不哭了。”实际上彭坯在说谎,崇敬不仅没有哭要爹要娘,而且他还非常懂事,从来是自己玩,不像某个小孩子看不见父母亲就大哭大闹,或者缠住别人不肯下地自己玩。崇敬确实没有哭闹,也没有缠住朱普英。
“现在是大白天,请彭兄到里面说话。”他们进入一间暗房里。支灷道:“彭兄,小弟带来八十两银子…”“林大人,不要这么多啊,真的不要…”“请彭兄听小弟把话说完,八十多两银子是放彭兄家里,该花多少该用多少彭兄就花吧,余下花不完的到时候小弟回来再处理。”“林大人还要去调查?”“是的,小弟要继续暗查这些地方官员,看看有多少贪官、坏官、好官等等一律都要上报皇上,不管查多久都要一一调查,对那些不为百姓做事的和鱼肉百姓的坏官都没有好下场。”“林大人还要查多久?”“彭兄,小弟说不准,反正皇上不满意,要小弟继续调查都不会停止。”“好吧,林大人要查多久就多久吧。”“彭兄记住,钱财不能暴露,不让任何人知道,即使是自己兄弟姐妹也不让他们知道,否则,轻的带来麻烦,重的就遭到抢劫、谋财害命。”“林大人放心,我不会让谁知道的。”“好的,彭兄是聪明人,办事一定很稳妥的。”
“阿娇,我们快走吧,不让村里人看见我们。”“不,林大人,林夫人,吃过早饭再走吧。”“谢谢彭兄,不了,小弟就此告辞。”揭挂娇抱住崇敬,依依不舍,似乎不大愿意交给朱普英。
“行了,阿娇快走吧,如果村里人发现我们彭兄就说不清了。”揭挂娇这才放下崇敬。
他们到了彭蠡泽边时揭挂娇道:“你的心肠好大啊,好像不把儿子放心上。”“你就胡说八道,爱护儿子不必啾啾唧唧搂搂抱抱,要创造机会才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如果没有创造好的条件你怎么搂抱也只是个屁…好啦,你想象吧。”“奇怪啊,你好像什么都比我强啊,想的做的我就是没有想到,觉得你什么都淋漓尽致,比我有远见,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服了就是了,不必知道原因。”“嘿嘿…”“其实比我强的人多的是,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我是没有发现谁啊,你告诉我发现了谁?”“快走吧,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
支灷两人很快飞过彭蠡泽。
“老头子,我们去哪里开刀?”“还早着呢。”“什么还早着啊,去南昌府不远了吧?就在南昌府开刀。”“不行,南昌府留在最后。”“迟也是杀,早也是杀,为什么要留到最后?”“老鼠不吃洞边禾,敬儿在绕州,三百里之内暂时不杀。”
“三百里之内暂时不杀?那还有地方可杀的吗?”“废话,我们这几年走了上万里路,区区三百里算什么?”“什么?我们走了上万里路?现在这里去北京有多少里?”“前天我问过卖烧饼的说去北京有二千六百多里。”“哗!我们走了这么多路程?”“这个还有假吗?但我们走多少路程也没有用,没有谁给我们发奖励。”“嘿嘿…老头子说的对,没谁夸奖我们,那现在去哪里开刀?”“到了再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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