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鹿先生竟然是千年派系出身吗?!”
符士德还没开口,就听见旁边传来红叶钟表师惊异的声音。
千年公闻声之后一张老脸的表情显得更难看了:“他早就被我赶出去了!什么千年派系出身,我不承认那种误人子弟的家伙!”
符士德干脆直接从柜子里翻了翻,把之前和小露一起整理出来的相册拿了出来,翻到了那一页的大合照。
一群年龄各异的人站在钟塔下,背靠巨大的时钟指针留下了合影,拍下这张照片时候的鹿伯父还很年轻,朝气蓬勃的站在镜头前面,两鬓已有些许白发的千年公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符士德和红叶钟表师两人对着照片看了看,再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千年公,各自点了点头:“就是本人!”
“站在中间的这位老人是上一代的千年公阁下……这位是重新编撰了钟表师基础教材的导师,目前在钟表师协会里任职;这一位则是人称史上最年轻的钟表大师,年纪和我差不多,可能还小那么几岁,就已经站在了钟表师领域的顶峰!这些人全都是出身自千年派系的钟表师,鹿先生的这张合照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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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钟表师比符士德知道的更多,对这张合照上的每个人都能叫得出名字,距离这张照片所记录的时刻已经过去几十年,现在这张合照上的人都成为了领域内的泰山北斗。
要是早知道那位来到绘城发展的鹿先生竟然是出身自千年派系的钟表师,相信当他刚到绘城的时候就会有一堆来自各派系的钟表师送上贺礼,想尽办法过来打好关系。
不过如果鹿伯父早年的时候是出身自千年派系的钟表师,甚至还和这位千年公看上去关系不错,又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不仅仅是符士德在心里生出了这样的疑惑,红叶钟表师对这之间的关系更是好奇无比,只是他毕竟不是这之中的关系人,也不好开口询问。
符士德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了几块怀表摆在桌上:“这块怀表是鹿伯父早年时候设计出来的作品,这一块则是鹿伯父近期最新的设计,不过并非正品,而是我模仿制作出来的东西。”
千年公的目光落在这两块怀表上,一块是出自鹿伯父之手的苹果怀表,一块是符士德仿制出来的【猫眼绿】。
红叶钟表师自然是知道【猫眼绿】的,他和蜻蜓法官之间的私交不错,也尝试着研究过【猫眼绿】,只是并没有从中研究出什么结果。
至于另一块为苹果爵士定做的怀表,就是他没见过的东西了,红叶钟表师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这块苹果怀表,青涩的果实在时光的轮转之下逐渐生长,鲜艳欲滴,成熟之后从枝头落下。
简单的表现就让红叶钟表师赞叹不已,从生长的过程中窥见名为时间的概念,同时红叶钟表师也不由得想到符士德之前展现过的那块特殊的怀表。
他说是参考了长辈一件作品的灵感制作出来的东西,想来参考的应该就是这个了。
而以千年公的目光之老练,自然也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两件作品的状况,苍老的眉头也不由得拧了起来:“这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