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忙你的,我和你爸慢慢剥花生。”
“妈,我记得库房里有那种劳保手套,可以戴着剥花生。不然剥久了手痛,还可能起泡。”
“是有,要去找。你别管我们,我们剥一会就去找。”
姒念苏进空间忙上午没有做完的事情。
苏禾打开电视,准备一边看,一边剥壳。静静看见了也从笼子里飞到沙发上,蹲在正中间。
闹闹就对他们手里忙着的事情感兴趣。飞到大簸箕里,闻到花生的香味,眼睛一亮。低头就啄了一颗进嘴里。
姒国明看它在那里不停歇地低头猛啄,逗它。
“闹闹,这可是我和禾禾的劳动成果,你不能吃,要吃自己剥。”
闹闹马上偏头看了看,把花生米护住的姒国明。而有壳的花生静静地躺在另一边。
懂了。
两步走到带壳的花生堆里,啄起一颗带壳的花生。上下喙夹住花生使劲,浑身都绷直了。
“咯嘣”一声
花生从中间断成两半。
闹闹两只小豆子眼一下就愣住。
姒国明被它这样子逗笑,“呵”地一声,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等面部恢复正常,又开始剥了起来。
“咯嘣”
闹闹又听到这个声音,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姒国明的手里那一颗成功剥开的花生。
闹闹看过去,正好看见三粒饱满的花生米从壳里掉下来,在簸箕里滚了两圈停下。
闹闹幽怨地看了姒国明一眼,怎么他那么容易,它就这么难呢。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爪子,又看了一下伸开的翅膀,没办法。又继续啄起刚才断开的半截花生,做斗争。
几分钟后,姒国明终于松一口气。他每剥一颗花生,闹闹就抬起头看他一两秒。他的压力都大了起来。
对苏禾抱怨说:“它怎么不看你。”
同样都是在剥花生,就盯着他一个人看。
苏禾:“……”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刚才是谁在那里嘲笑它。”
姒国明不解地问:“嘲笑?谁嘲笑它了。”
“除了你还有谁。刚才你不是突然笑了它一声,有印象了不?”
姒国明有点语塞,小声说:“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