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知道我可以在哪里获得其他代币,对吧?”她问,脸上的礼貌消失了一点。
“日月,皆为诸弟子所托。五颗星辰隐藏在城市之中,由神灵守护,由光辉标记。”男人平静而平淡的声音开始让她烦躁。
这些影响也让她感到担忧。这意味着她肯定会被其他弟子针对,而她也需要依次针对其他弟子。见男人说完就走了,她简单地点了点头,转而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她不仅要留意其他弟子,还要留意星辰令牌的位置。“被光标记”听起来相当明显。“精神守护”听起来令人不安。她唯一面对过的鬼魂就是霸占炉灶的白翠,她有一种预感,看守令牌的不会是一条懒惰的小蛇。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这看起来不像是周长老会做的事,但这次测试也没有。她的直觉告诉她,守卫有所隐瞒。她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这三个令牌,她就无法直接走到寺庙,但如果她没有这三个令牌就可以到达,她会被拒绝吗?一开始的信息只是说她需要月亮令牌。有一点是肯定的:她需要处理伤口。
轻轻触碰她的临时绷带,就足以感觉到血液渗透到薄薄的织物上的粘稠感。弟子服虽然硬朗,但吸水性似乎不太好。然而,这并不是真正的问题。钱是。真正的医生的服务是昂贵的,即使她求助于街头小贩兜售药膏和药膏,她也需要一些钱来支付他。
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简单地窃取一些资金。这并不难。她多年来一直靠扒窃和其他盗窃行为生活……但如果她被监视怎么办?这毕竟是一次考验。有可能,甚至很可能,她现在正被监督考试的人监视着。对于更强大的修真者到底能做什么,她还是知之甚少,所以她只能依靠那种耳语般的道听途说。凌琪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向路人打听哪里可以找到医生。这应该不是问题,她最终决定。宗门带走了她,知道她是谁、是什么。而且,她怀疑这并不完全是真的。不然的话,三路尽头怎么会出现圣殿,这座城市又为何如此安静?偷窃比她记忆中的还要容易,不仅仅是因为她实际上有一把合适的刀来切断钱包。当她的手指摸索着口袋和钱包时,她的标记从未注意到任何事情。人们在运动中总是那么容易被解读和预测吗?让她吃惊的是,她的手和手指的移动速度有多快,她适应目标反应的速度有多快。
她很快就适应了,很快就有了一个相当健康的钱包。这比她还是凡人时一个月所能完成的还要多。可惜现在硬币对她来说价值有限。她在山上没有什么可以花的。
虽然这有点影响了她的好心情,但她并没有因此分心。尽管这座城市的居民有着令人不安的无精打采的天性,但要找到医生的行医路线并不是太困难。
然而,遵循指示会带来更多问题。随着凌奇深入城市,街道变得越来越拥挤,两边的建筑都紧紧地挤在一起。一些街道上出现了碎片和障碍物,挡住了她的去路,迫使她绕道而行。道路似乎又自行扭曲了。有好几次,当她发现自己已经转过身来时,她不得不停下来。她开始怀疑某种修士魔法在起作用,尤其是当她之外的人类存在的最后痕迹消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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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准备转身逃离迷宫般的街道时,她找到了目的地。门口阴影处的悬垂物上挂着一块写有医生执业标志的牌子,吱吱作响。这座小建筑保养得很好,不像一些更破旧的邻居,屋顶上铺着明亮的蓝色瓷砖。
凌奇小心翼翼的走近,闻到了药草和熏香的味道。透过窗户,她看到前屋里空无一人。天花板上挂着一串串干燥的药草,随着微风从敞开的门里吹来,慢慢地摇曳。
犹豫了一下,凌奇走了进去,眯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大楼。墙壁上摆满了罐子和罐子的架子遮住了墙壁,每个罐子都贴着自己工整的标签,标明它们可以治疗某种疾病。地板几乎是光秃秃的,除了一侧的空间,在一张抛光的桌子周围巧妙地排列着许多垫子。
桌子上贴着一张木牌,上面写着:“请温暖等待”。奇怪的措辞让凌琪狐疑地看了一眼,才走到了明显的等候区。后墙上有一扇门,门下有光亮,所以医生可能就在这里。“你好?很抱歉打扰您,但是你们还开门吗?”她大声喊道,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既礼貌又友好。凌奇请了最好的公立医生。突然获得的意外之财,她认为自己能够负担得起比平时更好的护理。经过这段怪异的旅程后,她不太确定这是否是一个好主意。
她的电话没有立即得到答复,但她确实听到门外传来一些声音。也许他们很忙?以她对医学有限的了解,凌琪知道混合和创造药物可能是微妙且不稳定的。在她意识到自己没有这样的选择之前,这是她曾经梦想过的合法职业之一。
凌琪决定稍等一下再继续。这绝对不是让她休息的借口。自从在军营的黑暗中不舒服地蹲着一小时以来,她的小腿仍然令人不舒服地刺痛。这并不是她无法忍受的事情,但也并不令人愉快。她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坐下来,这样她就可以看着两扇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琪一边努力放松,一边保持着警惕。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凌奇一开始以为这位医生是位老妇人,因为他的银发梳着精致的发髻。再一看就发现这个假设是错误的。这位医生看上去顶多是中年人,尽管五官显得有些奇怪的青春气息,却充满了慈母般的气质。医生穿着一件蓝红相间的长袍,剪裁简单,袖子短得令人震惊。再一看,发现它们只是卷起来的。女子目光探寻的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了凌琪的身上。
“哦,你在这儿。”医生的声音温暖而慈祥,就像她的外表一样。“我很抱歉让您久等了。今晚我所有的姐妹和助手都出去了,我无法跟上事情的发展,”她一边叹了口气,一边迈着谨慎、优雅的步伐走近。“没关系。”凌奇尴尬的说道。“今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她问。开始收集更多信息总没有坏处。“你不应该知道吗?你就是我们期待的弟子之一吧……”她的声音渐渐减弱,目光从凌奇的脸上移开。“哦!那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伤口。这里太黑了,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我猜你是来这里穿衣服的吧?”凌奇几乎要问她为什么医生让她的大楼光线这么暗,但当女人向前滑行给她检查时,她又想了想。“是的。我啊……进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她承认道。“我希望你能把那些袭击了一个有礼貌的年轻女孩的恶棍都拿去做什么。”医生气呼呼地跪在凌琪面前,手指拨弄着她肩膀上的业余敷料。“小姐……”凌齐想起了冰舞少女被火焰吞噬前那一瞬间的表情。“……已经处理好了。”她轻声回答。“我叫凌琪。这种治疗要花多少钱,需要多长时间?”当这句话从嘴里脱口而出时,她几乎皱起了眉头。她应该先多聊聊,然后才开始谈正事,不是吗?希望这位女士不会感到被轻视。“辛医生为您服务。”老妇人礼貌地回应道。“我想,对于一个宗门弟子来说,十五两银子应该就够了。”她一边补充道,一边将一对陶罐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凌琪几乎被这个价格吓了一跳,但治疗费用她已经绰绰有余了。只是……违背了她一次花这么多钱的根深蒂固的本能。此前,她已经用更少的钱度过了整整几个星期。
“而且不会超过一刻钟。请你往这边转一下好吗?”辛医师一边说道,一边耐心地等待凌奇答应。辛医师开始轻轻而熟练地拆开凌奇的作品。“那我们——我是说,宗门弟子——是被期待的吗?”凌琪小心翼翼地问道,在医生剥开她裹在肩膀上的血迹斑斑的布布时,她尽量不露出苦笑。辛医师的目光从凌七的肩膀上移开,与她对视,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愉快的笑容。“看来你来得确实有些早,不过弟子们也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