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么做,”她回答道,然后补充道,“只要你没有在细节中隐瞒一些破坏交易的事情。”
“可以理解。”付翔一边承认,一边懒洋洋地将眼镜往鼻子上推了推。“我向你保证,我无意隐瞒任何可能降低你成功机会的事情。不过,你要明白,目标不会是我那些缺乏动力的同龄人,就像那些不幸被顾小姐引诱的人一样。”
“我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凌奇反驳道。“我没想到那种人值得付出这样的努力。” 她知道这个目标几乎肯定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畏惧的。否则,这种试图对他们施加影响的努力就没有意义。
“然后我们就保持一致,”他摊开双手说道。这次凌奇不由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没有茶了。他很着急吗?“目标是黑河文家的一位名叫文艾的小姐,如果这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的话。”
凌琪纠结着要不要像平常一样耍一耍,但信息的缺乏确实只会阻碍她。“恐怕不会,”她回答道,靠在座位上。“我仍在学习最知名的人物。” 她学习政治舞台基础知识的努力实际上只扩展到最重要或直接相关的家庭。
“他们是一个相当新的家庭,虽然很富有,”付翔毫不犹豫地解释道。“他们拥有伯爵头衔。对于你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太麻烦的了。”
“为什么被你这样夸奖我一点也不高兴呢?”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干巴巴地问道。这个家伙让她想起了那种躲在酒吧角落里的阴暗家伙,随时准备将客户剥得只剩骨头。
“你可以随意接受,”他笑着说道,看上去并没有被冒犯。“关键是,她在我的同龄人中很受欢迎,而且有很多朋友。”
“所以影响她就等于影响他们。”凌奇总结道。“你确定敲诈勒索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吗?看来这可能会适得其反。”
“也许吧。”付翔手指敲着桌面承认道。这是她通过更多观察注意到的另一件事。黑发男孩很少静止,总是以某种微小的方式移动。“不过,圣母并没有那么粗鲁。她只是想请温小姐耐心劝导,不要干涉她的朋友们。毕竟,这样的棍棒并不能成为可靠的盟友。”
凌奇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最终,她只关心这场派系战争,因为蔡政权的失败可能会伤害她和她的朋友。“那么目标是什么?只是一捆信吗?” 她很好奇里面有什么,但很可能只是情书或其他社会丑闻。她认为长老们不会容忍任何真正违法的事情。
“一个小玉锁箱,里面装满了。”付翔回答道,他的手势越发灿烂。桌上出现了一个约三掌宽的华丽玉盒。“请给温小姐一些信任。她不会粗心到把信件到处乱放。这是密码箱的精确副本,我希望您用它替换原来的密码箱。假设你避免大惊小怪,那么她的卧室何时被闯入应该会提供一些模糊性。”
凌奇警惕地看着盒子。“所以你监视女孩的卧室?我没有感觉到我的信任在增长。”
“我的意图很纯粹,”他抗议道,笑容坚定。“此外,当我的偷窥癖会给你提供她家安全的全部细节,让你在闲暇时闯入时,你几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这个说得好。”凌奇勉强答应道。但这有点令人不安。苏凌和李素音躲在山洞里的想法,似乎一直都比较好。“好吧,告诉我那些细节。我想完成这件事。”
“当然,凌小姐。”付翔轻松地说,手腕一抖,一叠折叠得很好的文件就到了他的手里。“我们要从在场地外缘铺设警戒线开始吗?”
凌奇叹了口气,倾身向前,扫视着满页精心抄写的阵法。她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但还要看他刚刚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数量。也许她应该自己点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