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奇将手指举到唇边,尖利地吹了一声,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信号,秀兰赶紧看向她大致的方向,随着身边的人紧张,跑的速度也放慢了。
“我想我不应该对你先到这里感到惊讶,”她的朋友一边说,一边继续朝前哨站走去,同时抬头看了一眼树林。另一个女孩在凌琪从阴影中走出来的那一刻,就对上了她,肩膀上的紧张感也随之消散了一些。
“我想你是认识我的。”凌奇淡淡的说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她一边在树枝上跟上他们,一边问道。
“如果路上有任何障碍,请随时通知我们。”秀兰简洁地回答道。“我们应该有时间,但在向北前进之前我们需要休息一下。我们不能承受被转移的后果。”
凌琪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她的思绪已经回到了自己目前所走的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她指挥着秀兰一行人,避开了森林中那些难以通行的地方,并偶尔纠正了他们的路线。
到达前哨站并汇合后,她就从秀兰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与野蛮人发生了几次小冲突,她的队伍最初有四十多人,最后不得不分成两半,许多守卫和成年人承担了引开追击者的责任。秀兰似乎对这些死亡事件并不在意,但她对自己的失败感到愤怒。
凌齐极力鼓励她,但她不知道自己能成功到什么程度。她的朋友即使在最好的时候也很容易生气,在倾盆大雨下呆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改善她的脾气。所以凌琪并没有尝试一些徒劳的事情,而是迅速将注意力转向了这次考验的最后一站,即向北前往更安全的地区。他们都同意趁着夜晚去最好。此时,追捕行动已经平息,但当太阳升起时,流浪的队伍就会开始狩猎。
但很明显,他们的冲锋已经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天亮之前要让大家都出发是很困难的。最终,等秀兰恢复了平静,干了一些之后,凌奇就把这件事交给了秀兰。她的朋友更擅长说话和发号施令。就她而言,她只是在平民中走动,提供安静的话语和鼓励。她算不上是一名医生,但她的记忆足以帮助人们包扎伤口并提供一些小帮助。
尽管如此,尽管秀兰做出了努力,但还是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合理地再次搬迁,即便如此,也超出了平民的预期。正是因为她自己的团队相信她无论能见度如何都能很好地领导他们,才允许他们在雨势渐小后在半夜移动。
凌琪加快了自己认为合理的速度,带着众人向北,远离了身后的废墟。它看起来已经像一片废墟了。在她看来,野蛮人似乎正在积极破坏城墙。她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但至少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努力地搜寻边远地区。 凌奇不禁有些紧张。这次逃跑似乎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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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有时间思考她所目睹的一切时,她自己的思绪不愉快地翻腾,这无济于事。今天有多少人被杀?有多少人被撞倒并被杀害?不知何故,这似乎比她所见过的个人残忍行为更糟糕。到底有什么意义呢?看样子,那些该死的部落人根本就没打算保住这座城市。他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