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和小伙伴们一起享受了几个小时相对轻松的训练和学习,不过很快,就到了上山与焦老会合,进行一周训练的时间了。画作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描绘的是华丽的大厅,里面挤满了穿着精致昂贵衣服的人们。它们仍然栩栩如生,但并不像一周前描绘的扭曲的眼睛和嘴巴的形状那样令人分心。
凌琪坐在原来的座位上,双手整齐地放在腿上等待,默默地演练着自己想出的台词,说服长老教她如何成为一名更好的小偷。房间里一片寂静,凌琪练习着台词,希望能把自己的言语说得更加完美,以免得罪了教她的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头。
正当她分心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凌琪猛地一惊,本能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转身面对着碰她的人。不幸的是,她动作用力过大,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结果头撞到了洞穴低矮的天花板上。
凌琪终于站稳了脚跟,但她揉着因冲击力而一阵阵抽痛的头顶,皱起了眉头。她小心翼翼地向阴暗的房间里张望,看看是谁让她如此吃惊。只过了一会儿,我就认出了这个人。毕竟,她的肖像上周一直在盯着她看。
辛站在座位旁边,一只手放在臀部,一脸困惑。她穿着一件深蓝色和黑色的礼服,她的一举一动都闪烁着星光,她的白发盘成精致的发髻,用闪闪发光的缟玛瑙别针和珠宝固定在适当的位置。
“感觉有点受伤吗,亲爱的?” 辛同情地问道,凌齐却看出她红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幽默的光芒。
凌琪努力控制住呼吸,尽量不去怒视那个年长的……女人?精神?“我很抱歉,”她鞠了一躬。“我只是被你的出现吓到了,尊敬的——”
辛咂了咂舌,无言以对,身形一闪,直接出现在了凌齐的面前,俯视着她。这个女人之前的身高够高吗?“别这样,小姐。”她一边警告着,一边检查着凌奇撞到她头的地方。“没有人打电话这么正式地跟我说话。”
“啊……抱歉?” 凌琪试了试,失去了平衡,只感觉辛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头顶上,洗掉了轻微的疼痛,有一种凉水顺着脖子流下来的感觉。“你为什么在这?” 她脱口而出,在这个女人面前感到张口结舌。“我是说,是不是焦老出了什么事?”
辛后退了一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这个眼神让凌琪隐约觉得有些孩子气,就像是她的母亲站在她面前,检查她的衣袍有没有撕破。
“哦,他只是迟到了一点。”辛不屑地回答道,最终与凌琪的目光对视,目光中也泛着微光。“你已经长得这么好了,不是吗?”她热情地说。“我几乎无法将你与我们上次见面时那个瘦弱、暗淡的火花进行比较。”
“谢谢你?” 凌奇问道。确实,她不再那么营养不良了,而且也变得更加强壮了。“你看起来也很好?” 她又试了一次,才想起焦长老在周长老测试第二部分结束时的话。“如果给你带来任何麻烦,我很抱歉。”
“没什么,亲爱的,”辛说着,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拒绝接受道歉。“成为更大自我的代言人,在最坏的情况下也只是不舒服,而你已经为此成长了。” 辛的目光向下飘落,落在了凌七的肚子上,或者说是凌七的丹田上。“好吧,我确实有希望自己挖走你。但咧嘴笑月不会亏待你的。”
没错,辛就是新月的一个方面,凌奇想。辛能看出凌齐的选择,也是有道理的。“我希望不会辜负她的期望。我也确实认真考虑过你的提议。”
辛一脸欣喜,抬眼又看向了凌齐的脸。“我想我们会看到的。无论如何,你还没有准备好正确选择一条道路。你还处于实验阶段,什么都在尝试,”她顽皮地说。“你的精神现在还很混乱。”
凌琪的脸色变得担忧起来,低下头,似乎是在审视自己。“... 那不好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所说的选择道路是什么意思?”
“你只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动力,这对于你这个年纪来说并不罕见,”辛保证道。“至于道,所有修行者最终都必须选择一个定义自己的概念。如果没有……就不可能超越你们所说的青色。”
“鑫。” 山洞里传来焦老的声音,震得家具都咯咯作响,凌奇猛地一缩。房间里的阴影翻滚膨胀,绝对黑暗的卷须,甚至对她的视线来说都是不透明的,随着灯笼的光芒疯狂地闪烁,在每个表面上翻腾。更糟糕的是那双眼睛,又大又刺眼,像万花筒一样闪闪发光,在房间的阴影中成打地张开。
“哦,麻烦了。我真的认为这会让他坚持得更久。” 灵魂叹了口气,一只手托着脸颊,但其他方面却泰然自若。凌奇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十二层。” 长老的声音不再让家具发出嘎嘎声,但声音仍然大得令人痛苦。沙发的影子沸腾起来,像焦油柱一样冒泡,映照出焦老的面容。他完全不理睬她,只是瞪着鑫。“你这个讨厌的女人,为什么要在工坊周围留下十二层梦境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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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奇悄悄的躲到了一旁,不想出现在长老的视线中。如此一来,他的气就快要窒息了。
辛抱起双臂,皱着眉头看着长老。“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别再闹了。你会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