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凌奇将盒子收进口袋，“你呢？想好做什么了吗？”

苏凌皱起眉头，目光从凌琪的肩膀上掠过，回头一看，只见真贵已经走开去挖一根倒下的圆木，空地上回荡着木头嘎吱嘎吱的响声。

“我告诉过你我不担心这个，”苏凌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还没改变主意。”

凌琪点点头，毫不惊讶。“不错。所以我想问你一件事。”她担心她的朋友。如果一切顺利，凌琪和李素音都会进入内门，只剩下苏凌一个人在外山。梅真提醒她，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贵族会对平民做些什么，这让她的担忧更加严重。“你觉得那些一直跟着我的女孩怎么样？”

苏玲皱了皱鼻子。“我明白你为什么让他们这样。你惹恼了很多人。”凌琪只是继续看着她；女孩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他们还不错吧？他们看起来还不错。不过我和他们只说过一两句话。”

“所以你不介意他们和我们一起训练？”凌琪高兴地问道。“不是在这里，”她指着通风口补充道，“而是在其他地方。”

“我……应该吧？”苏凌挑眉，“他们不像你私下交往的那些势利小人，对吧？”

凌琪皱起眉头，看着秀兰被侮辱，但还是不予理会。这没什么不对。“不。马军对礼貌有点敏感，但这似乎是她和姐姐之间的私人纠纷。”她停顿了一下，寻找表达自己理由的最佳方式。“我只是觉得你需要多交一些朋友。”

“我不需要这样的牵线搭桥，”苏凌对于这种暗示感到很恼火。

“也许不是，”凌奇反驳道。“但你真的想过如果我和素音都毕业了会怎么样吗？”

苏凌皱眉，耳朵紧贴脑袋，“是啊，我说过。但这并不改变我不想被人怜悯的事实。”

“给他们一个机会吧，你这个固执的女孩，”凌琪无奈地说。“我是给你介绍朋友，不是给你宝物。”

“好吧。”苏凌让步道，“现在，我们要训练吗？”

“好啊。”凌奇爽快的回答，“你想好要用什么跟我交换银色洋流了吗？”

“……嗯。”苏凌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再来一粒丹药能当定金吗？”

凌琪心想，既然她想免费赠送，那就全额支付吧，但任何争论只会让苏凌坚持要付更多钱。相反，她点了点头，很高兴她的朋友能武装得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