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真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你可以被这样随意践踏。”
“他做的事,没有违反宗门规矩,是我在处理他的破坏行为。”凌奇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不应该这么做!”美真回答道,声音里满是愤怒。“把小事闹大到要命是愚蠢的,但你对他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伤害不小!你的好运不会永远持续下去,齐!”
凌琪被言语和身体的双重打击逼得往后倒去。“我可不只是运气好,”她厉声说道。“我又没打算永远放过这件事!”
“不,你只会犹豫不决,像宝石矿里的喜鹊一样被新事物分散注意力,”白美真沮丧地说。“你不能如此轻视仇杀。”
凌奇咬牙切齿道:“就算你说得没错,是我太过随意,你又何必在意呢?”
美珍的金色双眸分开,怒视着她。两人都没有喘息,但都很紧张。“因为我明白报复的名声受损会带来什么后果,”她最后说道。“你还记得康子豪那个混蛋伏击我们那天说了什么吗?”
凌琪警惕地看着她的朋友,保持姿势思考着。“……你们族人被处决了。”她回答道,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我的母亲,白美琳,”美珍僵硬地解释道。“她因刺杀六皇子而被处死。她的名字从我们家族名册上被除名,祖父被迫谴责她。如果我们仍然像应该的那样令人畏惧,那么没有人敢提出这样的指控。”
凌琪看着她的朋友,被她朋友的用词所激怒,她脱口而出:“...她这么做了吗?”
“爷爷不会把小女儿的命浪费在一个臭名昭着的败家子身上,”白美珍轻蔑地说道,“这样死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妈妈也不会被抓。她是我们最好的……”美珍移开视线,终于从战斗姿态中退出。
“……我明白了,”凌琪终于站直了身子说道。两人打斗时留下的伤痕已经消退。“但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有点自以为是。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变得像白族人一样令人畏惧呢?”
“也许我曾经害怕过,”梅真承认道,“你无法做任何事让自己变得像白族人一样令人畏惧,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应该尝试。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就仁慈一点吧,但要先树立榜样。用行动证明背叛你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不会让任何人践踏我,但请让我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凌奇说。“下次你觉得我忽略了什么事情时,请告诉我,而不是在背后搞鬼。”
“我会这么做的,”梅真说。“但如果我认为你的行为有误,我也会通知你。”
“我会尽量听,”凌琪低头致谢。“美珍,谢谢你所做的一切。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美真别过头,不敢与她对视。“说实话,凌琪,没必要这么做。”
不管怎么说,凌琪很高兴美真能成为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