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二爷已改乘别的工具,坐别的车走了。
第二种,是被别人杀害,车子丢弃在此。”胖子满脸的抱怨,不满的说道。
“对了,刚才那几个人,肯定就是凶手,我可是看到了人群中还有个小孩子?”骑在最后的马上之人,面色蜡黄,枯瘦的脸孔,长得持像个猴孙。
“嗯!还是猴兄弟看的仔细,我们不要打草惊蛇,一面通知老大,一边暗中盯着,吃饱喝足之后,等到夜深人静,悄悄的做它一票,……”
掌灯时分,风渐渐停息 ,姜涛见高天远主仆,实在是走的辛苦,不得已便在一土坎之下,商议停了下来。
马背上的料草食物卸下,打理下榻的场所,喂好马匹,生火,造饭,进餐。
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燕儿头烫的厉害,高飞燕发起了高烧。
屋漏,偏逢连夜雨,高天远差点就没了主意。
还好在店内时,马林让郎中,依个给每个娃娃都把了脉搏,准备了一些备用调理的药品。
燕儿体质较好,活泼好动,虽说当时没有服用,但体贴入微的高天远,仍把郎中给女儿开的草药带在身上。
现今,燕儿身体不适,高天远总算有了依仗。
和姜涛斟酌商议之后,便按其郎中,开的病理处方,开始配药,煎熬草药。
熬好!劝燕儿服下。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心才稍安。
高天远终归上了岁数,劳累难熬,一番精心的劳顿之后,便拽着马缰绳,屈身坐在燕儿身边,打起了盹儿。
高顺,肚子难受,出去放茅,长时间蹲下,不见起来。
守在下榻处,守夜的,便只剩姜涛独自一人。
“嗯、嗯!这大便,实是难拉,大肠头都拉出来了,屎包里的货就是不出来?娘的!难道是在店中吃了脏东西,喝水坏了肚子?
可也没吃什么脏烂的东西,没喝什么生水呀?怎的如此难泄?不能起来?”五丈外,三尺高的荒草丛中,高顺蹲在那里,正在努力的放茅。
长时间的下蹲,使得他不停的摇头晃脑,挪动着屁股,恼怒的不行。
“簌簌……”草叶声响,吸引了高顺的注意,伸长脖子不住的审视。
忽然发现,枯草缝隙中闪烁着刀剑的光亮,高顺顿时便警觉起来。
“姜爷!注意?有贼人到此。”声落,下句话还没酝酿出:“咔嚓!”声响,高顺头颅滚落,身子便倒于草丛中。
“砰!”燃烧的柴火,被人一脚踢飞,接着声音传出:“高爷!贼人来了,带燕儿快走!
这里我来断后。”音落,兵刃撞击声响起。
高天远,朦胧之中,听到来了贼人,急睁眼,一脸惶恐。但茫然稍纵即逝,急转身,迅疾的把女儿置于马背之上,紧接着上马,挥鞭连续,打马狂奔。
身后,兵器声渐远,但马嘶人叫声渐近,高天远叫苦不迭,清楚以有贼人追来,当下不敢回头,只顾狂甩马鞭,任其自行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