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她一两周回去一次,别人可能还会向她八卦,可最近她爹和她哥没事就跑镇上,去县里办事。她便接近一个月没有回家。
……
萧永寒是在半个月以后彻底脱离危险的,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报警,告牛凤霞对他耍流氓,私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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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和走访,以及对牛凤霞和萧母的审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还是按流程对他进行的审问。
萧永寒躺在床上,一五一十交代个清楚明白。
当问道他为什么这么残忍对待牛凤霞的时候,他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恨,让人觉得牛凤霞本人在此他一定还会再补上几刀。
“公安同志,我也不想瞒你们,
你们应该也听说了我和我妻子的事情,我们以前闹矛盾就是因为之前的一个误会,
而这个姓牛的狗东西这种爬床的行为让我以后怎么跟她解释清楚,
而且三更半夜一个陌生人进了自己家,我给她几下子也是正当防卫吧?
更何况,当时我被下了药,有点迷糊神志不清,这个狗东西如果趁着我强暴了我,怎么办?
我很爱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跟我离婚以后,我每晚都睡不着觉,只靠着她留下的被子上熟悉的味道才能入眠,
这个狗东西竟然盖了我妻子的被子,你们说她该不该死?”
一旁做笔录的是个年轻的姑娘,竟然被萧永寒说的直点头,让曲队长和他的同事简直无语,女人啊,太过感性!
很快这场惊心动魄的案件就有了结果。
牛凤霞以流氓罪私闯民宅罪被送去北大荒劳改,
萧永寒虽然下手狠毒,但却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致使神志不清,公安没收了他的匕首,罚款200并强制进行为期两个星期的学习。
至于萧母,怂恿别人犯罪,给亲生儿子下禁药,被判农场1年改造。
她口口声声喊着药效过期了,但公安告诉她性质一样。
期间萧父和萧梅梅同时过来求萧永寒写谅解协议书,可萧永寒却以需要静养为由,把他们拒之门外。
周进面露复杂“萧哥,你来真的?真不管你们家这些人才了?
就你娘这样的,可真受不住劳改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