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叮当所说,当年她并没亲眼看王盼被丢下去,当时她一直躲在树后,等老张头走了她才敢走。
但她能确定的是,张淳当晚是一个人走的,王盼肯定被留在了这里。
这么多年来,叮当从没敢再来过这,这里对比以前更是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现在也叫不准大概的方位了。
大家七嘴八舌,有人出主意该从哪儿继续打桩。
有人质疑消息是不是准确,不然这么大的矿洞挖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一时之间,现场十分混乱。
空旷的场地,风尤为的大,这哭声像是女孩的哭泣。
呜~
呜呜~
我闭上眼睛仔细的甄别,到底是不是哭声掺杂到了风中?
我拿着罗盘凭借着声音辨别方向,当耳畔的声音彻底变成哭泣声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罗盘上的指针一圈圈剧烈晃动,代表此地磁场极其不稳。
而我也不知不觉走出人群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我朝着人群喊道:“在这里!”
大家纷纷朝我跑来,以前在矿场工作的工人道:“你说在这儿?
这不可能吧?
矿是由北向南挖的,你这是西边,下面没东西!”
其中一个年长的说:“不对,我记得这里原来是个深坑,不过有天雷雨交,把上面加盖的棚子浇塌了,然后怕有人掉下去,好像直接填了土给填上了。”
我对杨绛说:“一定就是这儿,挖吧!”
我率先走到一旁,给机器和工人留出操作的空间。
其余无关紧要的人也随着我站到一边,叮当浑身紧绷,用力握着我的手,目光紧紧盯着挖掘机的一举一动。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挖掘机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跳下车。
他一脸凝重道:“不能在挖了,下面的确是个深坑,但并没有用土填平。
目前还不知道下面的高度有多少,很可能因为无法承重车子的重量坍塌,车子掉下去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