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租房子时,特意给我留了一间,我当然也会给她留一间。
她还说:“我和朵朵通过电话,听她那意思也要在家陪父母过年,年后才会回来。
我还帮你打听了你大师兄的事,听说伤得很严重,现在还是不能动。
他家找了许多能人异士去瞧,可都没有办法,据说…”
我倒酒的手一顿,不小心洒出一滩。
符晴担忧的扫了我两眼,欲言又止。
“据说什么?”我问。
“陈朵朵说…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过这个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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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霁月下意识瞥了我眼,昨天我就和她说了不染受伤的事。
虽然我之前从没见过梵迦也出手,他身边能人异士居多,凡事也不需要他亲自下场,但我心里大约也能猜到他的手段。
他若是出手,请什么能人异士来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去伤害不染呢?
因为我?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他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我不敢去深想…
霁月提议道:“你要是不放心,我送你去瞧瞧?”
我没说话,端着酒杯慢慢的往嘴里面送。
辛辣的液体让身体顿时暖和起来,可手脚却依旧冰凉。
霁月继续道:“我知道你想去,也明白你有你的忧虑。
不如我们明早偷偷的走,先去看看他那边什么情况,争取赶在一个星期后的小年夜,袈裟订婚那天前回来。
阿符,不管怎么样,你们之间都是有感情的,千万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符晴也点头赞同,“你小时候回家不是总说,师父和大师兄对你很好很好,我也觉得不管帮不帮的上忙,你都该去看看。”
我自是有我的顾虑,但最后还是感性打败了理性。
我和霁月第二天一早出发,我们俩开一辆车,没有叫十七。
当然不是不信任她,可她毕竟还住在山里,比较容易被人发现我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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