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坠儿稍感放心,皱眉问画影,“能看出他是怎么受的伤吗?师祖……师祖说是受天律所惩。”
“你怎么还叫师祖?”画影神情恭谨的小声问。
坠儿嘬了下牙花子道:“师尊让我尽量不要暴露这身份,不是也嘱咐你了吗,我还是接着称师祖吧,叫着也顺口了。”
“嗯……”画影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又不太敢,只能用那双明眸对着坠儿眨啊眨的。
坠儿又好笑又好气道:“你别这么看着我了,我问你呢,能看出他是怎么受伤的吗?伤在哪了?”
“我看不出来。”画影规规矩矩的答,然后低下了头,可很快又忍不住侧了半面脸对着坠儿眨起了眼。
坠儿只能假装看不懂她的眼神了,望了望天,心怀畏惧道:“你说真的会是被天律所伤吗?”
画影自感无趣不再眨眼了,摇摇头道:“这个弟子就不敢乱讲了。”
听她口称“弟子”,坠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望着她道:“你就别给我添乱了,现在有很多要紧的事要考虑,我这十二代弟子的身份不过是师祖给我的一个自保手段,不值什么钱,你还是我师姐,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那哪行啊?”画影夸张的又摇头又摆手,“师祖既然收你作弟子了,那你就是实实在在的仙君了,我自当谨守这个礼数。”
“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坠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懒得再跟她闹了,独自皱眉想起事情来。
“哎哎哎,朗星……”画影只得陪着笑脸拉了拉坠儿的衣袖,不把坠儿拜师的事打听清楚她心里发痒啊。
“是灵星。”坠儿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