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谈这件事了。”沈清说完身形一闪就到了数里之外。
坠儿急忙追上去解释道:“我没有贬低寻易的意思,也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自知跟你们俩比差得远,没资格对你们进行评判,我的这个真心你该是清楚的,别因为我的随口胡言而坏了心情,别生气了。”
沈清语气平静的说:“我没生气,就是不想谈这件事了。”
“没生气也肯定是不高兴了,我以后不说这种话了,你消消气吧。”
沈清回过头来看着他道:“让我不高兴的是你的狡辩,争辩要讲真心话,以辨清道理为目的,而不是以辨赢为目的,我没兴趣在批驳狡辩上浪费精力。”
坠儿很想说自己讲的就是真心话,可这时只得作出诚恳姿态道:“好,我以后不会了,你别因为这个不高兴了。”
沈清点了点头道:“寻易就是因情自误,这一点是绝不会错的,你与他在性情上有相近之处,当以他为戒。”
“嗯,我记住了。”
坠儿用连连点头掩饰内心的不坚定,但这瞒不过沈清的眼睛,她用清冷的声音道:“你因何与画影生嫌隙了?”
“画影师姐?我们没生嫌隙啊,你为什么这么说呀?”
沈清哼了一声,“我本不该管你的私事,是怕你重蹈寻易的覆辙才觉得该提点你两句,你要不愿意听就算了。”她太清楚寻易的为人了,坠儿但凡有寻易的一半专情,也不会有脚踏两只船的行为,既然对司迦动了心,那一定是和画影合不来了。
“你担心这个就多余了,我不会跟寻易一样的……”这么谈论情感上的事令坠儿颇感窘迫,他不想多作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