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没管落在后面的苏婉,到了这一步他不想过多的勉强苏婉了,即使因为心中有鬼也是因为对自己的猜测没多少信心。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苏婉最终还是选择了等待,等至一天期限的结束,遂加快脚步赶上朗星继续与他并肩而行。
走到恰当的距离上后,朗星停在一丛淡红色的野草旁道:“这草的颜色很奇怪。”
“怎么怪了?”苏婉冷眼看着那丛野草,也冷眼看着朗星。
“说不出来。”朗星在那丛野草边坐了下来,盯着那丛野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婉站了一会后也坐了下来,看了那丛野草两眼后就望向了别处,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半个时辰过去了,天情一直不动,朗星若也始终不动就太引人怀疑了,所以他只得假作找到了某种线索的样子寻寻觅觅的向前走,以此来减缓行进速度,一直拖到了天黑,此时天情已经在他们斜后方七百里远的地方了。
苏婉因为前一晚过得提心吊胆,这次特意在一株大树的树冠中找个了栖身之处,明知这没多大用处,可人在心怀恐惧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找点遮挡之物。
枝叶围成的空间不算大,但足够二人舒展开身体了,比在藤萝中的处境强多了。
二人相距两尺各自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继续保持着沉默,他们已经一个多时辰没开过口了。
夜色越来越浓,直至令这片天地完全陷入了漆黑之中,黑暗总是会给人带来恐惧之感的,而恐惧则会拉近相伴之人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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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星……,我是发自内心的愿意相信你的。”苏婉以这样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