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十年前,与任巧的案子发生的时间吻合,陈提莫更感兴趣了,问道:“能不能讲一下他不能流利说话的具体时间?”
那人回答:“时间久了,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第二天起来,他就成这样了……”
“哦,明白了。”陈提莫人畜无害一笑,“大家放心,改天我们还会来的,再为你们送一件僧袍。记住,功德牌上,必须有我的名字!”
和尚千恩万谢的,表示一定刻上她的名字。
陈提莫与李二这才离开佛光寺。
回去的路上,陈提莫激动万分,认为慧能就是杀害任巧的凶手。因为他舌头受伤的时间,与任巧被杀的时间是一致的,再加上他那么贪婪,不守庙里的清规戒律,也有可能犯色戒。
李二不是女人,理解不了陈提莫的推测,让她回县衙,把经过讲给萧凌,让萧凌来判断。
回到县衙,陈提莫眉飞色舞告诉萧凌:“大人,我们今天去了佛光寺,遇到一个和尚,舌头受伤。他舌头受伤的时间,与任巧被杀的时间是一致的,都是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萧凌想了想问:“他是真凶的的可能性有多大?”
陈提莫肯定地说:“百分百就是他。大人请想,他是和尚,平时守清规,遵戒律,不近女色,不食酒肉,不杀生。”
“可是,如果他发现任巧的窗户吊下来一根白绫,顺着白绫爬到任巧楼上,发现她正洗澡,全身赤裸裸的,肯定激发他的色欲,抱住任巧,又是亲,又是摸的。”
“任巧呢,以为来的是情郎姬启昌,哪知却是一个色胆包天的野和尚,肯定不顺从他,全力反抗他,不让他得手。所以,当和尚亲吻她的时候,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她就给咬断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慧能的舌头断一截儿,说话不利索,并且谎称是佛祖的预示。”
萧凌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情侣在一起都玩些什么活动,正所谓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
慧能的舌头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被任巧咬断的。只是案发之后,任平安一纸诉状将姬启昌告到县衙,大家的目光全关注在姬启昌身上,完全忽略了和尚作案的可能性。
根据百姓反应,任巧出事那天晚上,许多人都听到了和尚敲木鱼的声音,证明那天一定有一个和尚,在奚桥村附近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