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张生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竟然如此直白，直接了当的点出了近日这件事情的两个痛点，并赤裸裸的让自己选择。

见到张胜在那边有豫章老爷子并没有逼迫他马上作出选择，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第一个问题你可以迟一些再回答我，现在我将会说出我第二个问题，你可以选择先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本就处在苦恼之中的张生只得点了点头。

“父亲明说就是。”

“那好。”张老爷子清了清嗓子，随后继续说道，“虽然你只长张家的时间非常之短，但我想你也应该能够体验到执掌一个如此偌大家族的压力了。”

“既然你已经体验到这种压力，那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的眼中，想要让一个家族长久不衰下去，是仁慈比较重要，还是决绝比较重要。”

张生：“……”

听完自己父亲的这两个问题之后，张声突然陷入了沉默。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问自己，两个本意是同样的问题。

“父亲，这两个问题的内核不都是一样的吗？”

“当然就是因为这两个问题的内核是一样的，我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让你先选择第二个问题之后再回答第一个问题。”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张老爷子面色阴沉的说道。

“我明白了……”见到自己父亲这般凝重的表情，张声长叹一口气。

“不，你不明白。”还没等张生的话说完，张老爷子突然将其打断，“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让我们的股东寒了心，才会这般纠结。”

“但我想说的是，你完全不必要有这种顾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股东没了，可以随时随地在换，只要张家还在，只要张氏集团还能够继续创造利益，能够让别人赚钱，那将会有无数人对张家股东这个为之趋之若鹜。”

“可一旦张家没了张氏集团倒了，那才是作鸟兽散。”

“到了那个时候，张家可就真是食尽鸟投林，落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