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道长和群内大家打赏，今天四更，也算庆祝被解封了）

“你不是【游界】星神对吧？”

仿佛是猜到方茗会问这个问题一般。

盖斯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

“嗯，我不是。”

方茗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率地承认了自己。

不过方茗立刻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坏了，你不是星神的话...那我岂不是令使梦破碎了！”

“噗...”

对面的盖斯被逗笑了。

“我也没说我不是星神啊。”

方茗嘿嘿一笑，心里有些安心了。

“你是怎么感觉到的？”

“黑塔的两次视频，让我觉得...那个所谓的【游界】星神不是你，我说不上来原因，但就是这样。”

“真敏锐呢...”

见状，方茗一直看着对面的盖斯。

用眼神告诉对方，自己想知道一些应该告知的真相了。

“...凡事，终有归期。”

“离别并非值得伤感的事情，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

盖斯缓缓诉说而起。

“我也不知道该从什么时候说起，只是...我其实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

说话间，方茗突然感觉到周围空间改变。

他和盖斯一同出现在了一处宛若星河之上的位置。

方茗看到下方的某个人类都市朝生暮死，昼夜交替。

时间仿佛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对于人或者其他具有智慧的生物体，乃至于机械生命体而言。

时间是测定自然流失的一种具象化单位。

可是...

对于宛若【存护】【欢愉】【巡猎】这些星神个体而言。

时间大概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小鸡从破壳而生起，命运可能是成为人类餐桌上的佳肴。”

“人类自母胎出生过后的第一声啼哭，可能结尾是望着夕阳落幕而安静离世。”

“即便是已经长达数万亿年的某个行星，最终的结果大概也是在某一刻和另一颗行星碰撞毁灭。”

说着，盖斯挥了挥手。

一颗缩小到只有人头大小的行星出现在方茗的面前。

与此同时，另一个稍小一点的行星也凭空出现。

两颗星球碰撞在一起，瞬间迸发出了无数火光和爆鸣。

星球碰撞过后的碎片开始往外弹射。

方茗下意识地用手挡住。

然而那些细小的石块在碰到方茗的手背时瞬间化为粉末。

“你所说的，和你的命途有关对吗？”

方茗感受着指尖粉末的流失，转头看向了一旁盖斯。

盖斯点了点头。

“旅途终有尽头，凡事皆有结果。”

“而我...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盖斯看向了方茗。

他缓缓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半张来自阿哈赠送的面具。

同时，脸上的那半边白色石膏一般的横切面也开始缓缓散去。

而在这之下的，则是一张真正意义上的人类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