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家众人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大张,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晚晚。
“这这这,应该不可能吧。咱们好歹养,养了婉儿十几年,没有功劳也也有苦劳啊!她怎么会要咱老姜家家破人亡?”胡氏哆哆嗦嗦地说道。
“大伯娘,您把此事想得太简单了。苏婉儿回到将军府之后,她不止一次对我恶语相向,多次同我说过,要报复与我,她认为是我抢走了她真千金的身份,害得她在村里在咱家受了十几年的苦。
大家想想看,既然她都扬言要报复我了,那么报复咱家也是难免的。大家忘了上回二伯带我上县城,差点着了坏人的道的事了吗?”
话音一落,姜二伯老脸一红,有些呐呐地说道,“晚丫头,我......”
姜晚晚不待姜二伯说完,又继续说道,“还有这一次,为何五哥被远山书院的人赶出来?在里面还被屈辱?除了苏婉儿,咱家哪里还得罪过什么大人物?”
姜流倏地抬起了头,猛地看向姜晚晚,他动了动嘴唇,最后咬牙说道,“难怪会这样,难怪会这样!”
“流儿,你说什么?你在书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跟娘和大家说说啊。”朱氏看着小儿子又笑又怒的模样,很是担心地问道。
姜流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说道,“一开始我去远山书院的时候,先生们还不是这样对我,相反,先生们对我极为赏识,不止一次夸我文章做得好。同窗们也极为照顾我,刚去没几天,我也交了几个好友。
然而,过了没多久后,先生和同窗们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他们开始对我冷嘲热讽,用尽一切恶毒的语言来谩骂我,攻击我。
先生们把我做的文章批得一无是处,甚至还断言我于读书方面并无天赋,让我早点回家中体,别做当官的美梦。
而我交的几个好友,慢慢地也疏离我,对我不理不睬。”
说到这儿,姜流没有再说下去。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其实远不止如此,同窗们莫名书院他之后,有些开始明目张胆地捉弄他,不是毁坏了自己的书籍,就是在自己的桌椅上倒墨水,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屁股坐下去。
老姜家众人对姜流的遭遇极其愤怒。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子对你!”姜二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流儿,我的流儿,真是苦了你了。”朱氏抱着姜流,哭得稀里哗啦的。
姜老太温柔地摸了摸姜流的头,心疼道,“流儿,你别听那些坏人乱讲,他们就是在嫉妒你的学识。”
姜流挣扎着从朱氏的怀中出来,他笑着安慰姜家众人,“爹娘,爷奶,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随后,他继续说道,“妹妹的猜测不无道理,苏婉儿派人来安阳县的时间正好对得上我被远山书院的先生和同窗的欺负。
除了苏婉儿,我想不到咱家还得罪过谁。”姜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