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蒂娅公主对比着这两封信的字迹,最终得出了个小呆一样的答案,“的确如此,天呐,这些新奇的花招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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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什么新奇的花招,殿下”,花花短裤说道,“弄一大摞信件,其中大多是一些抄书员反复誊抄多遍的一样的文字,把同字迹的信件排的远一点。如果您是看一封处理一封的话,那等处理到第二封的时候,就已经忘了还有过一封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了。”
“就像我们秘书处一样。”
“对,就像……”花花短裤说到一半被呛到了,小呆实在是有点太过于耿直了,耿直到下意识的吐槽就能说出一大堆真话。
不过所幸,塞拉斯蒂娅公主和瑞雯小姐还在研究那两封信,没听见小呆说了什么。
“依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让秘书处先处理一下这些信件?”塞拉斯蒂娅公主问道。
瑞雯小姐思索再三,谨慎地回答:“殿下,我认为这是有必要的,毕竟他们有处理此类信件的经验。”
于是,塞拉斯蒂娅公主便要求小呆去先处理一下这些信件,然后再交给她看。
瑞雯小姐帮小呆提着邮袋,一往秘书处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塞拉斯蒂娅公主和花花短裤会长。
“花花短裤,我知道你的消息是很灵通的,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塞拉斯蒂娅公主问道。
那么,花花短裤知道答案吗?
他当然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实在是太知道了!除了驹绝会长和他的E.E.A之外,还会有谁挖空心思搞这些东西?
但是他能直接告诉塞拉斯蒂娅公主吗?
理论上可以,但是他和小呆商讨的结果是——在塞拉斯蒂娅公主面前维护驹绝会长。
这并不是说他们和顾问先生有了嫌隙,正相反,如果顾问先生在场,那肯定也会同意他们的看法的。
毕竟,驹绝会长搞得这几次联名抗议的行为,非但没有对他们的计划产生什么影响,反而在一次次的试探中,逐步地透支了塞拉斯蒂娅公主对他们的信任,逐渐把自己变成了反面教材。等他们再来几次,那用不上什么高明的蹄段,只需要把他们做过什么原原本本说一遍,那小马们汹涌的民意就能直接把他们冲垮了。
而且,在把他们重重摔在地上之前,可不得先把他们捧得高高的嘛。
所以,花花短裤略一思索,然后开口回答:“殿下,尽管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但根据某些蛛丝马迹和经验推导,驹绝会长和E.E.A应该和这件事多少有一点联系。”
塞拉斯蒂娅公主语气里透着不满,“又是驹绝?他怎么又来这一套?难道他因为私马恩怨都昏了头吗?”
“哦,殿下,我觉得不能这么说驹绝会长”,现在,在简单一提把驹绝会长供出来之后,是时候立牌坊了,“您看,虽然驹绝会长的蹄段有些不合规,但我们也没有规定正确的程序是什么啊。他是真心按照自己的经验和习惯来向我们传达不满的,我们不能因为他表达意见就说他公报私仇啊。”
“的确是这样”,塞拉斯蒂娅公主向来习惯以最大的善意揣测别马,她刚才只是有点心烦意乱,花花短裤这么一说,她也就消了气了。
“但是他一直这样捣乱,我们又怎么做事情呢?”她又问。
“殿下,您知道的,有时候无条件的反对也是有意义的,这可以让施政者在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这也是顾问先生一直对驹绝会长保持宽容的原因。”花花短裤说道。
“是这个道理。”看到花花短裤和顾问先生都这么开明,塞拉斯蒂娅公主也就放心了。
……
在另一边,助理小姐和秘书小姐正在处理信件,或者说,是秘书小姐正在看着小呆带着秘书团处理信件。
常务秘书们把信件笼络到一起,按照笔迹和内容分门别类地摆好,最后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大本子,对着内容核对了些什么,然后把这些信件发信马的真实姓名和地址给标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