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远得到预想中的回答满意地应了一声。

挂了电话，佟昭长叹了口气。

“怎么？”单淞觉得他这个样子特别有趣，问了一句。

“好拙劣的试探。”

单淞笑了：“嗯，昭昭评委说的是，在我们昭昭面前演戏真是不自量力。”

佟昭不满意他的调侃，刚扭过头就被单淞啄吻了一下：“辛苦了老婆。”

又来这套，佟昭偏过头，这已经是今天早上的第六个吻了。

单淞见状追过去：“啵~”

哦，第七个。

隔天，周慕远安排徐伯带佟昭去了离小区不远的一个会所，佟昭低着头进去，看到周慕远勉强笑了笑：“父亲。”

“小昭，来坐。”周慕远热情地迎了过去，手臂即将搭上佟昭肩膀的时候却被佟昭缩了缩闪躲了一下，似乎还略微发起抖来。

周慕远眼神一眯，佟昭额角处似乎隐隐泛青，因为有意遮掩看不大清，但眼里的恐惧有如实质，而且身体反应做不得假，看来单淞比他想的还要厌恶他。

周慕远语气严肃了些，板正了身体：“是不是单淞对你做了什么？”

佟昭沉默，摇摇头。

周慕远耐着性子，开解了一会儿，在他的再三问询下，佟昭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过了最激动的阶段，佟昭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默默地流眼泪。

周慕远已经在佟昭刚刚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假意安抚了一会儿佟昭，等人情绪好了一些才交代起自己的目的。

“你想不想与单淞离婚？”

佟昭一顿，在确定周慕远没有开玩笑后，眼里亮了一点但转瞬又暗了下去，他摇摇头：“我不能离婚。”

周慕远轻易就猜到他犹豫的原因：“秦家的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也知道周家还是有这个面子的，我可以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不必再受他们的威胁。”

佟昭似乎有点被说动，试探道：“我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