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勋双手紧紧抓着枪,后背紧贴树干,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发现光头男子身影一闪而过时,他屏住呼吸,瞄准对方的后背。
砰———
光头男子一个踉跄,却并未倒下,子弹擦过了他的肩头。
但这一枪也让光头男子彻底乱了阵脚,手枪都差点脱手。
光头男子强忍着肩头剧痛,用左手托着受伤手臂,慌乱地回头张望,试图找出这冷枪来自何处。
刹那间,陈达海瞅准机会,从侧面飞速闪出,一个箭步冲向光头男子,飞起一脚踢向他持枪的手腕。
光头男子的手枪被踢飞出去,掉在附近的草丛中不见踪影。
光头男子惊恐地瞪大双眼,见势不妙,转身欲逃。
陈达海哪能容他轻易溜走,抬脚又是一个飞踢,顺势扑在他身上,反手擒拿住,将他狠狠按倒在地。
魏国勋从树后快步奔出,紧握手枪,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以防还有漏网之鱼。
“他娘的,再乱动,老子现在宰了你!”
陈达海额头青筋暴起,低吼一声,膝盖用力抵住光头男子的后背,使其动弹不得。
那光头男子彻底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趴在地上,嘴里一连串地告饶:
“大爷们饶命啊!我就是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求你们大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
陈达海抬手,握成拳头,重重砸在光头男子的后脑勺上。
“嘿…孙子,刚才开枪打爷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魏国勋走上前来,捡起地上的手枪,与陈达海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两人押着光头男子,往秦峰所在方向走去。
林间的枪声渐渐平息,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陆离。
而另一边,秦峰正手脚麻利地用一根粗绳将赵大山捆绑起来,赵大山吓得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声音抖得像筛糠:
“小兄弟……小兄弟……有话咱好好说,千万别冲动,求您高抬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