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穿了这件衬衫呆呆的看着薄宴晟问,那是什么?
他有些诧异宋时微的懵懂无知,淡声:“处女血。”
她盯着那件衬衫,很久很久才回神。
两年,一切都回不去了。
出来后,薄宴晟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宋时微人虽然瘦,该有料的地方却一点不少,她身上只穿了自己的黑色衬衫,白皙的锁骨还有更深处的肌肤若隐若现。
大概是因为宋时微那句看着她穿情趣内衣的一番话,莫名引得薄宴晟浮想联翩。
他承认这是男人的通病。
宋时微那双大长腿来回晃着,而这时候,她注意到了薄宴晟的视线,黑沉了脸:“看来我妙手回春,都能把你的性冷淡治好。”
薄宴晟收起目光,冷冰冰道:“自信是件好事,但自信过了头那就是自恋。”
宋时微几乎要被气笑,顺势道:“也是,外面的野花比家花香,什么胸大的,翘臀的……薄总还不是信手拈来,我就不一样,身材一般,让您提不起兴致,那正好,我睡床你睡地!”
薄宴晟突然站起,压迫感十足地朝她走来:“谁告诉你野花比家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