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像只害羞小兔的女孩,整张脸的脸皮都被人给活活剥了下来。
女孩应该是遭遇了极大的痛苦死的,两只大大的眼睛怒睁着,里面布满了剧痛时暴起的血丝,看得莫安怀后脊发凉,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脑袋。
可这还没完,就在女孩父母家人还在盼望着警察给他们一个公道时,几辆黑色商务车骤然停在警察局门口,从上面下来一群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
他们不由分说将女孩父母连同尸体一起粗暴的带进了车里。
青天白日,就在象征着法治与公平的警察局门口。
期间不仅没有任何一个路人敢多说一句,甚至是里面的警察也佯装看不见,任由几人被带走。
“这几个人没救了。”同行的当地人不由摇头,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悯。
听他的意思,大概是这几人也会被处决。
“为什么?”莫安怀感到十分惊奇。“这个伊莎女爵不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吗?为什么她家会出命案而且这些人也会被牵连。”
“慈善家?”同伴脸上露出讽刺的表情。“伊莎这人,外表有多和善,内心就有多狭隘阴毒,看这女孩的死法,大概是不走运,长得跟她讨厌的人有一点相似。”
“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据说,她这个人特别讨厌你们东方长相的女人,已经有不下10个女性因为这样的原因莫名惨死了,而且她们死时还都跟那个女孩一样,被人活剥了脸皮。”
“天啊,这种事情警察局都不管?”莫安怀生在一个和平的法治国度,对于只手遮天还没什么概念。
“管?谁敢?”同伴隐晦的指了指警察局门面上刻的头像。“只要她们家愿意,这个头像随时可以换人,懂吗?”
“走吧,莫,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只要记得,别不长眼跟她们家扯上关系就成。”
离开警察局后,莫安怀想了很久都没能想通,脑海里一直是难民女孩那张无辜稚嫩的脸跟被剥皮后的惨状来回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