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这么不吉利服话!”
林湘宁哭笑不得地捂住了霍谨行的嘴,他们身上已经被雨水淋湿,衣裳紧紧贴在皮肤上,风一吹过,冷得似乎要渗进骨子中。
她打了个哆嗦,略微探出头,观察追来的那些人。
他们也同样从车中走出,四处打量,最终暗骂一声。
“娘的,在这里停车,葫芦里面卖得究竟是什么药?”
“刚才没看到有人跑走,他们应该还在这里才对。”
“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老板说了,只要把人杀了,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为首者贪婪地笑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神情,“还有那个女的,长得似乎不错,能抓活的就抓活的。”
“就算真死了,咱们也能饱餐一顿。”
林湘宁闻言,恶心得恨不得将隔夜饭也给吐出来。
她缩回脑袋,却发觉霍谨行难得保持了沉默。
虽说这确实是格外理智的选择,可若是换做平日里的霍谨行,大概早就冲出去给那男人一拳了。
今天还真是淡定得可怕。
林湘宁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福至心灵般掀开了霍谨行的西装外套。
深色的外套可以掩盖绝大多数的脏污。
比如鲜血。
无论是他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