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我母亲大概不想与她见面吧，又或许这么多年过去，我母亲早就已经投胎转世了，毕竟…她也不在乎我。”

陆向南的语气愈发难过，似乎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

可是他清楚这一切不过都是徒劳。

他在缓慢地下沉，林湘宁也不会对他伸出援手。

“但是那又怎样呢，能让霍谨行体验一次丧母之痛，也算是我报复的手段了。”

陆向南显然已经有些许借着酒意胡言乱语的模样了。

林湘宁按住了他的肩膀，看向他的双眸。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

“别把我想得太好，不是你说的吗，我们都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林湘宁拉着陆向南起身，将她往霍家别墅相反的方向推。

“你可以走了。”林湘宁站在月光下笑得温柔：“谢谢你配合我，现在我要回去验收我的计划。”

“至于你，如果回去的话，秦家与霍谨行，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林湘宁摇头，语气无比诚恳：“不是。”

陆向南的心久违地感受到了触动，他怔怔地盯着林湘宁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才终于蹲下身子，自嘲似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林湘宁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