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便问道:“喂,谁呀?”
赵三说道:“席志敏啊,哎,我赵红林!”
“不是你啥事儿啊,没完没了呢,你把我那西部酒城给围了,我还没说你啥呢,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咋就没完没了呢?”
席志敏怒道:“赵三,你啥意思啊?耍流氓啊?”
赵三冷笑一声:“席志敏,你不用跟我犟啊,你家那个女儿挺漂亮啊,在哪个学校上学啊?你家不就在南湖新村,那个十四栋三零幺吗?哎,你媳妇长得也漂亮啊,你老母亲身体还挺好啊,跟你们一起住啊,还帮你看孩子。”
“赵三,你想干啥?”席志敏心中一惊,颤声问道。
“我不想干啥啊。”赵三接着说:“席志敏,这两天有时间嗯,我可能找你母亲谈谈话,跟你母亲喝个茶啊,呃,没准送你女儿上学啊。哼,你别到时候找不着你女儿,你着急啊!”
席志敏当时就麻了,害怕了,他可没那胆子对赵三的家人实施手段,他知道赵三在长春黑道的手段,要是赵三把他孩子给绑了,他根本无力反抗。
打完电话赵三一笑:“别急,操你妈,赵三还没动手呢。”
当时说实话,赵三只是打了个电话,就把席志敏吓得不轻。
桌上人都是朋友,见他这般模样,忙问:“老席呀,咋的了?”
席志敏一股脑地把事儿说了:“长春赵三儿,操,他妈前两天我酒桌上吹牛逼,我说要收拾他,他不就把我那个西部酒城围了吗?现在给我打电话,知道俺家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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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惹他干啥呀?那赵三多狠啊,你不知道啊?”
“赵三,那上一次说那个谁,他那个长春的高振,你知道不?植物油厂厂长啊,他想整没赵三,结果自己消失了!”朋友一听,也懵了!
“哎呦,我操他妈,这可咋整?”席志敏也着急了。
席志敏拿电话打给海涛:“海涛啊,刚才接到赵三电话了,赵三他吓我,他查到俺家家庭地址了,要收拾我!你你跟赵三说一声呗,我不跟他扯了,犯不上啊!”
海涛一听,说道:“行啊哥,你说你跟他扯啥呀,我都不跟他扯,就那逼样,小人得志。”
说完便挂了电话,又再次给赵三儿打了电话。
赵三接起电话。
“喂,哎呀,红林三哥,我海涛。”
“哎呀呀呀呀呀呀,涛哥涛哥,你好,你好,你好,有什么指教?”
海涛忙说:“哎呀,三哥呀,指教不敢当啊,那个我们老板那个事儿,你看那个看我面子拉倒得了,也没把你咋地,他那就是酒后吹牛逼。”
赵三却不买账:“海涛啊,咱哥俩是咱哥俩单处,你没听人说吗?酒后吐真言呐,席志敏要收拾我呀,我必须让他知道,知道我赵三是啥人呐。哼,海涛啊,你别操这份心啊,咱俩事完了啊,咱俩各论各处啊,啊,哪天找你喝酒啊。”
赵三这是拿准了,他觉得席志敏即便只是酒后吐真言,那心里也有这想法,要让他彻底不敢再有这心思,就不能轻易放过。
海涛又给席志敏回话了:“你看赵三人家不给我面子,抓着你这事儿要收拾你!”
席志敏当年确实被吓得不轻。
一连几天,他赶忙把自己的媳妇偷偷送了出去,把孩子也都送到长春以外的地方,或许是送到蛟河、吉林市等地藏了起来,还四处托人。
他心里明白,赵三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在身边埋着,这做生意都不安生。
他在长春认识不少人,于是找了很多人帮忙,从南关区到宽城区,找了各个区域的头头脑脑,跟他们说:“大哥,你看你认识赵三不?我他妈惹他了,吹牛逼了,我骂他了啊,完了他要收拾我,他还知道我家在哪,我怕他对我不利啊。”
可那些人大多都无奈地表示,跟赵三说不上话,不熟啊。
一连几天过去,最后终于找到当时长春市的一位大哥,这位大哥就是小戴。
小戴认识商月村,有人就给他出主意,说赵三在长春混得风生水起,听说他跟商月村关系很不错,要是商月村能出面说句话,这事儿或许就能解决。
于是席志敏就找到一位企业家,估计是和曹和平、修来贵这类档次相当的人物,跟他说:“大哥,我在长春得罪赵三了,赵三儿要收拾我,大哥,你看你帮我出个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