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来回之后,肖尧已经尽显疲态。
在平台这端开始第三次上扬的时候,肖尧意识到不能再拖了,他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利用平台端上扬的动能,自己在最高点直接向终点的平台跳,跳过整个第三平台,用双手去够终点平台,只要扒住平台边缘,自己还是有自信可以攀上去的。
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平台这端很快又一次来到了高点。
肖尧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双脚发力。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感到起跳脚的脚腕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紧接着向侧面一滑。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肖尧还是一跃而起。
带着速度起跳,加上自己的身长,有那么一个瞬间,肖尧觉得终点平台已经伸手可及,于是他尽力伸出手,每一根手指都伸的笔直,但是在下一个瞬间,他就看到那个可以搭手的平台边缘在指尖前面向上方掠去,眼前只剩下一片水津津的黑。
就在肖尧绝望之时,他只觉得手腕一紧,下坠的过程仿佛黑客帝国里开了子弹时间,慢吞吞的。
他的余光似乎瞥见,在场地的侧面,有一个拿着弹弓的白衣人,正在匆匆地把弹弓收起。
可是,当他把头转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时间似乎恢复了流动,肖尧猛地抬起头,自己刚刚伸出的右手腕正被平台上探出一双纤细地手臂紧紧握住,然后,沈捷的脸也从平台上缓缓的探了出来。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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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郁母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点头如啄米:“谢谢你啊,黄博士。”
“……”
“主佑,主佑,哎,先这样。”
“怎么样了,颖颖?”郁神父看了一眼手表,关心地问。
“我觉得,自己的脚和小腿都……冷冷的?湿湿的?”郁璐颖闭上眼睛,艰难地形容自身的感受。
“嗯?怎么样?”郁神父发现郁璐颖的脸色又变了。
“就刚才,感觉,全身都掉水里了。”郁璐颖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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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
肖尧终究还是落水了,连带着上面想拉住他的沈捷一起。脚腕上并没有留下伤,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弹弓打了,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拿弹弓捣乱的人,害沈捷湿身的锅只能选择自己背。
“沈婕,对不起啊……你其实可以撒手的。”肖尧坐在岸上,拧着自己的上衣下摆。
“唔唔,我只是不习惯撒手,没事。”沈婕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从自己的运动鞋里往外倒着水。
少女的胸部以下有一条很明显的分割线,分割线以下的颜色特别深,长裤因覆盖着水膜而显得闪闪发亮,皱巴巴地紧紧贴在腿上,将完美的腰部曲线与腿型一览无遗地勾勒了出来。她的身下已经聚出一滩水,袜子已经彻底看不出原本的白色——那是一种泥浆被水溶开来的颜色,倒是与身上的灰色衣裤相衬得彰。
一阵晚风吹过,少女轻轻地哆嗦了一下。她把鞋子里的水倒干,又一把扯下脚上的袜子,将它们放进湖水里搓洗,复又拧干。
肖尧转头瞥见那对小巧玲珑的脚,好像牛奶浸泡过一般白皙,跗高得简直和小腿缺乏过渡,掌心便显得空虚,似乎能放下一颗大枣。她的脚趾嫩得好像一节一节的笋尖,食指突出的长,另一只脚尚且还包裹在脏兮兮的短袜中,脚趾一张一合地动,便有水汩汩地渗了出来。
一瞬间,肖尧的DNA动了一下。
显然,湖水难以让袜子褪去泥浆的颜色,沈婕站起身来,抬起另一边的脚,将袜子除去,光脚站在地上:“你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