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猫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那她们怎么会知道的?”沈婕问:“她们怎么会看见的?”
“你是什么想法?”肖尧问郁璐颖。
“看《快乐家家车》怎么样?”肖尧唱道:“跳龙像太阳,秋秋像春风,呼噜呼噜……”
“就那课间十分钟,厕所又不是没有别人,能做什么啦?”郁璐颖认真地反驳道。
“为什么我们星期五晚上还要在这边写作业啊?”沈婕说。
“十六啊,怎么了。”
“姐姐,你就告诉我吧,他们到底说什么了?”郁璐颖不为所动:“你不告诉我,我就上贴吧去看,我就跟别的同学打听去了。”
“忽然觉得,和我们的使命相比,”郁璐颖悄悄地告诉肖尧:“学校里那些无聊的流言蜚语都伤不到我什么了。”
“反正你们两个人现在共生感应密切,控制一下脚程,就可以走在人家前面5米以内了。”沈婕继续说道:“女孩子走路,总是叽叽喳喳要聊天的呀,哪会管你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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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9月12日,周日,上午的弥撒结束后,肖尧按照原定计划,陪同郁璐颖去参加了明业守望者方面,强化精神堡垒掌控力的训练。
“可是毛线可是,两个大笨瓜,”沈婕道:“你就说你俩今天课上一起去厕所的事儿,你就不知道跟人家解释说,是你们中午一起吃的东西不太干净吗?”
“对了,”肖尧忽然想到了什么:“听林主任说……哎,沈婕,你最近有在班上或者年级里听到什么流言吗?对郁璐颖很不好的那种。”
忽然,毫无征兆地,郁璐颖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作业本,将它往房间的角落里飞了过去,把肖尧和沈婕都吓了一大跳。
“对啊,养成习惯了简直,”肖尧把笔往桌面上一放:“我们一起去网吧打游戏吧。”
“原话是,”肖尧回忆道:“做个正常人。”
“不是的,”郁璐颖摇摇头道:“我后来问过她,她说她和他只是普通同学,那天也只是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刚好碰上了而已……”
肖尧和沈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姐姐,你就说吧。”郁璐颖也同样犹豫了一下,劝道。
“她们说……”沈婕进一步解释道:“你肚子上有一道疤。”
“保禄大舅舅都叫上了一刚,”肖尧道:“好亲热。”
那作业本恰巧砸到了正在酣睡的猫背上。
肖尧两手一摊。
“这样的话,咱俩是不是连军训都可以免了?”乐观主义者肖尧如是说。
“你是说所谓昏睡症的事情吧?”肖尧没有抬头,继续专注于眼前的习题册:“昨天就听说了,有两个年级两个班上的两个男的,同时出现了这种怪病的症状,连医院都查不出来怎么回事。”
“你们俩看过《快乐家家车》没?”肖尧问郁璐颖和沈婕。
沈婕:“?”
可以说是提升非常巨大了。
“哎呀哎呀,又不进档案的,就是走个形式吓唬吓唬你,这个我熟。”肖尧道。
“你爸爸人很不错啊。”林主任不清楚其中的隐情,今天早晨对郁璐颖如是说,后者则闻之脸色一变。
“什么?”肖尧大叫一声。
“寻衅滋事。”肖尧和郁璐颖异口同声地答道。
“没啥,就一顿苦口婆心的教育呗,最后警告了我们,”肖尧轻描淡写地说:“一人填了一张违纪单,说凑满三张就处分,还是姚老师那老一套,大概是经过校长统一培训的——然后我们说祝林老师教师节快乐,就这么走了。”
讲师是一个严苛的义大利人,自称叫什么拉祖维斯,肖尧怀疑其实也不是本名。
还是老一套的黑色轿车,蒙眼布,东三圈西三圈,最后在一个秘密基地停下。
郁璐颖则身体僵硬地石化在原地。
“那怎么办啊?”沈婕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