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多出来的一个寿字纹青花瓷的茶碗已经被人收走了,椅子也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连那盆开的极好的菊花也不见了。
太后神色不变,瞥了一眼百福被,淡淡道:“把东西收起来吧。”
两个宫女上前拿起被子,按照竹息的吩咐送到了库房柜子里。
竹息,“华妃娘娘做的有些过了,奴婢去的时候,看见和常在红着眼睛受惊不已的从翊坤宫离开,沈贵人也神色不好。”
太后皱了一下眉,“和常在也就罢了,沈贵人父兄在前朝为官,人又端庄持礼,虽然家世比不上华妃,可也是朝中重臣之女。
华妃私下爱使那些阴损的小手段对付其他嫔妃,哀家也不管,只是不该闹到明面上来,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太后睁开深邃的双眸,“和常在闹得也太大了。”
竹息,“奴婢去一趟延禧宫?”
太后轻轻摇头,手上拨转着佛珠,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念着佛。
自从得知华妃高兴的从慈宁宫出来,还召见了曹琴默,安陵溪就让人注意着,也提防着华妃报复。
当晚,皇上独自歇在养心殿,翌日又是请安的日子,安陵溪得了华妃几记白眼和狠话,沈眉庄也没逃过华妃的刁难。
下午皇上去了咸福宫存菊堂,并在存菊堂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