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溪笑了笑,手紧紧捂着手炉取暖,“皇上恩典。”
“呵!”丽嫔酸的嘴都歪了,斜着眼睛从安陵溪发上的珍珠头面剜到身上的白狐腋裘斗篷,“得意什么!哼!”
都怪她们这些小贱人!若不是她们进宫,皇上就不会冷落她了!
说完挨个白了安陵溪三人一眼,嘴里叽里咕噜的进去了,看丽嫔临走前的眼神,安陵溪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安陵溪皮笑肉不笑,“丽嫔今日出门吃错药了?”
呔!她好不容易在这寒冬腊月北风呼啸的日子,劝了自己半天才做好的心里准备,忍着能冻死莲花的寒冷,顶着北风挪着两条腿从延禧宫走到乾清宫,
结果碰见了这破事,真是晦气!
富察贵人本来就不高兴,又平白无故被人白了一眼,心里更不爽了,不屑的侧了一下脸,嗤笑一声,“说不准是没吃药!”
安陵容心里叹了一声。
眼看着乾清宫宫门处又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看其穿戴是贝勒身份,安陵溪三人也不好堵在门口,带着人快步进去。
一见她们进来,立刻有宫女过来引领,安陵溪跟着宫女走到了嫔妃席位的后一排的第二位。
桌子上点心果盘茶杯酒壶酒杯筷子齐全。
安陵溪让绿线解下斗篷,身上顿时轻松不少。
靠墙过来一个宫女接过绿线手上的斗篷,又退了回去。
四妞有些紧张的站在主子身后,她在宫里几年,还从没来过乾清宫侍奉呢。
安陵溪捧着手炉坐下,前边是齐妃,左右两边各是曹贵人和欣常在,再往下是方淳意夏冬春和安陵容。
前边一排的齐妃等人都穿着吉服,打扮的精致华丽,地位低的常在答应穿的都是日常的旗装,安陵溪下午才晋的贵人,内务府来不及准备吉服,穿了一件湖蓝色团花衣裳。
对面的席位并不多,除了阿哥外就是几个王爷和他们的福晋,安陵溪就认识一个齐妃天天挂在嘴边的三阿哥,倒是并没有看见果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