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携手进了屋子,安陵溪命宝娟去沏茶。
苏培盛带着几个抱着折子的小太监进来,让他们将折子放在炕桌上。
“皇上还有这么多折子未看完?”安陵溪看着桌子上几摞折子,“皇上真是辛苦了。”
皇上盘腿坐在榻上,看向安陵溪,“朕刚才怎么听着要请太医?”
安陵溪笑笑,将炕桌上自己的书本游记收起来,命绿线放在书桌上,又让人将桌子上的茶杯茶盏零碎东西挪去矮几上,空出地方将折子罗列整齐。
“没什么,不过是这几日有些恶心,吃饭却很香甜,甚至比之前用的还多些,也不见别的症状,应当没什么大事。”
皇上仔细看看安陵溪的脸色,白里透粉,瞧着不错微微点头,“还是让太医看看更稳妥,着人去请太医。”
苏培盛答应一声,安陵溪忙道:“就不劳烦苏公公了,让宝福去就可以了。”
宝福应了带着宝寿一块儿去了,才刚走出门,就被红棉拉住,“就请贵人一惯用的许太医。”
宝福小眼睛闪过精光,“红棉姐姐,奴才知道了。”
皇上拉过安陵溪的手,先是看了看安陵溪的手相,长寿之兆,满意的点点头。
又将安陵溪的手放在桌子上开始诊脉,他年少时对这些岐黄之术也颇感兴趣,自学了一些,自认为小有所成。
瞧着皇上一本正经把脉的样子,安陵溪笑了,身子凑上前,“原来皇上也会医术,不知皇上看过多少疑难杂症?可有神医之称?”
皇上还会诊脉,不过靠谱吗?不会和皇上算卦的本事一样优秀吧?
皇上抿嘴一乐,空着的手轻拍了安陵溪白嫩的手心,“不许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