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没好气的瞪了眼皇后,皇后哪里都好,就是对皇上用情太深!为情所困!

“不管如何,这件事不能是皇后你,指使身边的宫女做的。”

“我知道了。”皇后现在回想起皇上冷漠的神色还是忍不住心痛。

“姑母,慎刑司那里……”

“今日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闹的也人尽皆知,更何况华妃也在场。”太后思索时习惯的避开与人对视,“绘春是保不住了,为了避免她在慎刑司说出不该说的话,哀家会让她尽快闭嘴。”

“是,全凭姑母做主。”皇后有些不忍,但谁让绘春做事不谨慎。

“哀家是看在乌雅家和乌拉那拉家的份上,才给皇后你收拾烂摊子,下次做事一定要谨慎了,哀家不想再看见第二次!”

太后心累,“皇上有意要给安氏封嫔,先前被哀家拦下了,这次怕是拦不住了。”

“太后!”皇后不能接受,“安氏出身低微,有什么资格封嫔,现在封了嫔,等孩子生下来后岂不是要封妃!”

她就是为了阻止安陵溪封嫔才让人动手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封!

“现在还没生下来,日后的变数还多着呢,宫里长不大的阿哥多的是!”太后没好脸,“你亲口对皇上提议,让皇上心中对你的芥蒂少一些。”

“姑母!”皇后尖锐的声音悲痛又凄凉。

太后没有理会皇后,她正在思索着一会儿该如何让皇上妥协。

窗台上的惠兰开的鲜艳明媚,对面佛龛里供奉着的赤金佛像笑的慈悲,香炉里插着三支燃了一半的檀香。

半晌,皇后终于接受了现实,却还是觉得胸闷的透不过气,“是,本宫会亲自对皇上进言!”

太后都有些后悔,安氏不是个省油的灯,早知道就应该阻止她进宫。

“竹息,你带人去一趟慎刑司。”

竹息,“是。”

太后又看向皇后,“一会儿皇上会过来,你去洗把脸。”

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皇后的身份和体面。

皇后起身去洗漱,剪秋有些心不在焉的服侍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