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忙着擦里擦外,身上很快就出了一身汗,又换了干净的水搓洗了抹布,将抹布拧干晾在晾衣绳上后,吉祥走到端妃跟前,“娘娘,奴婢回后院换身衣裳,您要不要吃茶,奴婢给您端来。”
“你快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屋了。”端妃神色淡然的望着一盆子兰花。
“是。”吉祥快步回了后院自己的屋子。
整个院子又变得空荡荡的,端妃环望着四处,又抬头看着湛蓝广袤的天空。
其实她只要等,等着皇上忍受不了铲除年羹尧的那一天,嚣张跋扈的华妃自然也会被家族牵连,不复现如今显赫的地位。
但她知道皇上纵容宠爱华妃,不仅仅是因为年羹尧,而是心中真的对华妃上了心。
聒噪的蝉鸣声不断,这么多年的折辱,她不能容忍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华妃依旧安然无恙,甚至还会惹得皇上愧疚!
天然图画,安陵溪吃完瓜,并不打算探寻幕后的真凶是谁。
皇后和华妃等潜邸的人在圆明园经营多年,暗中埋下的钉子定然不少,为了避免被人来个反间计或谍中谍,安陵溪现在发展人手也十分谨慎,能不出手就不出手,主要是收买消息。
“主儿,家里来信。”绿线捧着一封信,神色复杂。
安陵溪诧异的放下白玉棋子和《弈旨》,看向绿线手中的信。
“是老爷托内务府的人捎带进来的。”
安陵溪接过信封,先是看了落款,果然是安比槐的字,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模仿安比槐的笔迹。
红棉好奇的看向绿线,绿线轻轻摇头。
拆开信后,安陵溪大概看了看,很快放松了,就是安比槐写的信,安比槐嫌现在的官太小,不符合他国丈的身份,想让她在皇上面前多吹吹枕边风,互利双赢。
“哼。”安陵溪又看了看,将信塞回信封里,“宝福,将信送给姐姐去。”
现在的职位都当不好,还拿齐妃等人父亲的官位比,自己有那个能耐吗?到时候还得连累她和安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