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铁柱后,
阎埠贵直接走到他跟前问道:
“铁柱,我昨天想了一宿,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弄的?”
李铁柱一脸的无辜,
“阎老师,我弄的什么?”
弄的什么他当然不知道了,
毕竟地上除了点脏土也没有什么,
阎埠贵说出自己的推断,
“你看啊,我一摔倒,
你就过来了,是不是太凑巧了?”
李铁柱看了一边的刘刚和李长生一眼,
两人眼里都露出一丝的不满,
但是他们昨天在喝酒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一时也还不知道怎么回击。
李铁柱多精啊,直接反问:
“阎老师,你意思是我看到你摔倒就应该装作看不见呗?”
“铁柱,你昨天看到三大爷摔倒过去扶了?”
“对,二叔,我当时刚从厕所里出来。”
“柱子,你是好心,可惜被人当了驴肝肺。”
刘刚在一边补充道。
两人这么一说让阎埠贵有点下不来台,
但是人家算是铁柱家的大人,
没有理由他说人家孩子,
家大人站在一边让他说的道理。
看着阎埠贵没有词儿了,
李铁柱上前道:
“行了,阎老师,昨天是我年轻,
我不懂事,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吗?
我要去上厕所了。”
阎埠贵机械的走到一边,
他现在还是想不明白,
自己想了一宿,
怎么才说了两句就被李铁柱给说得没话了?
直到李铁柱几人走出大门有一会儿了,
阎埠贵才一拍大腿,
“我昨天什么时候摔倒了?”
可是现在前院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找不到人说啊。
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关键呢?
我根本就没有摔倒,
那个铁柱去哪里扶我?
李长生上完厕所,
带着铁柱和铁峰两人把刘刚父子送到胡同口的车站才回来。
刚进前院,
就看到阎埠贵向他们走来,
李长生的脸当时就拉下来了,
没等阎埠贵开口直接就怼了过去,
“三大爷,你没完了是吧。
扶你还扶出不是来了?”
“不是刚才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