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尘就这么远远地跟着,越看越觉得这个无邪真的很邪门。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但是只要和别人在一起,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这些意外中,受伤的往往只有别人,他却依然端端的,就好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他转一样。
无邪对照着自己爷爷的笔记和从胖子那里搜到的纸条仔细分析起来,终于被他找到了一处机关。只见他在石壁和地板的衔接处轻轻一按,紧接着无邪脚下的地板突然一空。只听咕咚一声,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掉了下去。归尘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心里不禁感叹:这无邪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总是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呢?不过既然已经跟到这里来了,那就继续看看吧!于是,归尘也纵身跳进了那个黑洞洞的地道里。
归尘一进地道就找地方隐蔽了身形。无邪掉下去时条件反射的大叫一声,矿灯从手中脱落 滚道一边熄灭了。在黑暗中四处摸索着掉落的矿灯,摸到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那冰冷浮肿的皮肤 感觉不道一点生气。
无邪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带了火折子,急忙拿出点亮。借着火光,清晰的看见那尸体的肚子上有个巨大的伤口。伤口上还围了许多尸鳖,尸鳖体积有巴掌那么大,还泛着幽幽的青色。
无邪一阵恶心,借着快熄灭的火折子快速的找到了掉落的矿灯。
无邪看着眼前这具尸体,强忍着恶心上前检查。无邪从那名死去的尸体上找到一些钱,一张车站寄存纸条,除了他皮带的刻着0的数字外,就连衣服上的标签都没有;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其他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这是一张脸突然从通道里面探了出来,无邪不由大喜叫到:,“攀子!是我!”
攀子吓了一大跳,他看着无邪并没有露出欣喜的神色,反而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仿佛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竟然从通道里直直地掉了下去。
攀子迅速掏出枪,枪口对准了无邪。无邪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攀子把自己当成粽子了不成?于是,他连忙大声呼喊:“是我啊!攀子。”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攀子就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一声巨响。枪声贴着无邪的耳朵呼啸过去。不知道打到身后什么东西,腥臭无比。转身一看,只见几只青色的尸鳖趴在墙角。更有几只爬到头顶天花板上,离无邪只有十几公分。
攀子又开了几枪,就听见攀子道。
“我快没子弹了,小三爷快上来。”
无邪经过攀子这一喊回过神了,快速跑到墙根。往上一跳正好抓住攀子的手,攀子一只手就把无邪拉了上去。